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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個代駕就好了。」肖逸昉說。
「今天開的車就兩座,代駕來了也沒地方坐。」魏競川自己站起來,很禮貌地說,「我自己去倒點白開水就行。」
今天就是朋友之間的聚餐,又不是在應酬,所以也沒人會勸魏競川的酒。
「代代也不能喝,就喝點熱水吧。」肖逸昉說。
「昉哥你說話像個鋼鐵直alpha。」周予安打趣他。
「那肯定沒有餘朗直呀。」代衍託著腮,很可愛地笑,「我記得大學的時候,文學院的院花給他遞情書,特地在上面噴了和自己資訊素一樣味道的香水,結果餘朗來了一句,為什麼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拜託,那明明是夏天白襯衫的味道,我們院花引以為傲的資訊素被他說成洗衣粉。」
說得大家都笑了。
餘朗有點不好意思,為自己很沒效果地辯白了一句:「因為實在是太濃了,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魏老師追他好不容易吧。」代衍一臉八卦。
魏競川很優雅地用高腳杯喝了口水,沒著急說話。
「為什麼不能是我追他啊?」餘朗插蔬菜的手一頓。
於是桌上的人全部都齊刷刷地看向他,每個人臉上都寫著「你覺得可能嗎」?
餘朗鬱悶地喝了一口酒,很可憐地說:「我被打擊到了。」
魏競川捏了下他的手腕,表情有點愉快。
張舷的手藝很好,大家一邊吃一邊談天,很快就開了第二瓶酒。
「說起來,你們的婚禮呢,是不是還沒辦?」肖逸昉問。
「嗯。」魏競川點頭,「我們都太忙了。」
「確實,你看張舷和予安,說要結婚,籌備一年了,連婚紗照的攝影師都沒選出來。」肖逸昉很嫌棄地說。
「這叫慢工出細活。」張舷很不客氣地瞪了一眼肖逸昉。
「其實場地我已經考慮好了,我們家有個私人的海島,很私密,風景也不錯,適合婚禮。」魏競川又幫餘朗加了一點菜,然後說。
餘朗下意識看他,魏競川的表情很認真,好像他真的這樣好好考慮過。
「予安也喜歡海。」張舷說。
「說起來,餘朗前兩天做那個掛件的時候還說呢,要送你一片獨一無二的海。」張舷說。
魏競川拿叉子的手一頓,他轉頭看餘朗。餘朗的臉有點紅,或許是今天喝了過量的紅酒,所以眼睛裡也像是起了霧,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是不是什麼特別的約定啊?」周予安很八卦地問。
「其實是那條魚啦。」餘朗語速變慢了一點,好像有點醉意了。
「你自己做的那條魚啊?」周予安問。
「對的。」餘朗點頭,然後又要去拿酒杯,還沒碰到他就被魏競川握住了手。
魏競川把他扯過來了一點,很輕地說:「少喝一點。」
餘朗很乖地點頭,然後抬頭看周予安:「五年前,我們一起拍戲的時候。代代知道的,我做了一個遊戲。」
「你那個雞湯遊戲?」代衍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這件事。
「餘朗跟我一起等戲的時候,讓我玩了一下。那幾天我其實狀態不好,那個遊戲幫了我的忙。」魏競川自然地接過話頭。
他現在閉起眼睛就能回憶起那個夜晚。
那會兒的天氣還是很熱,哪怕已經是晚上九點,暑氣也沒完全褪下去。劇組的裝置出了點故障,所以大家都坐在外面等。
工作人員準備了很多綠豆湯,放在熱水壺裡,誰要就自己去倒一碗。
綠豆煮得軟爛,放很多糖,又甜又沙。
餘朗端著綠豆湯走過來的時候,魏競川正在看劇本,那會兒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