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第2/4 頁)
你。”
周屹川問她:“眼睛怎麼紅了。”
剛才突然有點想哭,總不能直接告訴他。
於是她隨便扯謊,說是沙子進眼睛裡了,她用手揉了揉。
這個拙劣的謊言也不知道有沒有將周屹川騙過去,但萬幸的是,他沒有繼續問下去。
拋開先前對他的偏見,姜邈其實覺得和他待在一起挺放鬆的。
這人永遠不會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
也不知該說他識趣,還是該說他壓根就不關心。
姜邈走到屋內換鞋子。
今天要去周緣家吃飯,這麼多年沒見了,姜邈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
兩個人脾氣都臭,碰到了誰也不讓誰。
一見面就互掐,掐起來還沒完沒了。
想到這裡,姜邈嘆了口氣,頭抵在車窗上,眼睛看向外面不斷後移的景色。
霓虹燈光如同被拉成一條條細長的線。
多年前的死對頭,如今再次碰面,居然是以堂嫂和小姑子的身份。
姜邈怎麼想怎麼彆扭。
她的情緒向來都是直接寫在臉上的,包括此刻。
周屹川不想勉強她:“你如果不想去,我可以去說一聲。”
姜邈收回視線,將身子坐正:“你去了我不去,這算什麼。這點禮數我還是有的。”
“沒事。”他輕描淡寫的一句,“我說你生病了。”
這話反而讓姜邈愣住。
這居然是從周屹川口中說出來的。
先不說他居然也有不顧禮數的時候,像他這種老古板,居然也會撒謊?
或許是姜邈表現的太過驚訝,周屹川語氣平淡的為她解疑答惑:“比起撒謊,我更不喜歡勉強別人。”
姜邈一聽這話立馬警覺起來。
什麼叫強迫別人?
她又沒被強迫。
“我是自願的。我沒不想去,就是覺得太尷尬。”
周屹川問她:“尷尬什麼?”
他今天的問題的確多了點,話也多了。
姜邈有些說不出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蠢事,她不敢放在周屹川跟前說。
具體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她在別人面前倒沒這麼多禁忌和講究。
唯獨在周屹川這兒,格外好面子。
可也不能一直不回答。
姜邈深呼一口氣,尷尬的耳朵都快燙紅了:“我以前和她有過一點小矛盾。”
她天人交戰一番後,才有勇氣說出口。周屹川卻表現的並不驚訝:“是指和她打架的那件事?”
姜邈愣住:“你怎麼知道?”
他如實答:“周緣胳膊上的傷過了七天才消。”
罪魁禍首有些心虛,嘟囔道:“我的手還被她咬流血了呢。”
“嗯,這個我也知道。”
這個路段有些堵車,他鬆了油門,等著紅燈轉綠。
搭扶在方向盤的左手,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著方向盤邊緣。
然後姜邈就不說話了。她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
因為害怕捱罵,她不敢回家,自己坐在公園看著傷口流血。
剛好碰到剛回國的周屹川。
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國內住幾個月,國外再住幾個月。
姜邈看著他那張臉,覺得有些陌生了。明明也才兩個月不見。
可他好像又長高了,上次見還只高她一個頭,被她弄翻了硯臺也不生氣。
這次都快高出她兩個頭了。
姜邈轉身就要跑。
他走了兩步輕鬆追上,隔著袖子抓握住她的手腕。看清手背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眉頭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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