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和離下(第2/3 頁)
們李家有的是人能撫養她長大成人!我看你是給王子恆收拾爛攤子收拾多了,失了智,開始發昏了。”
“大兄,彆氣彆氣,小妹我心裡有數。”
安撫住李大兄,李三娘轉過身看了一眼嚇得癱成一團的王子恆一眼,對王大郎說:“王大郎君,我李三娘和離後自是自由身,我要還想再走一家那是我的自由,連我阿耶阿孃都做不得主,更何況你這不同姓的前夫大兄?”
李三娘忍著憤怒,壓著氣對王大郎說道。
“露珠兒是我拼命生下的,是我李三娘的心肝命,只要你們王家能簽下不可隨意左右露珠兒及笄後的婚配事宜,若要婚配露珠兒必得我這個親生阿孃的許可,否則任何你們單方面答應的婚配都是不作數的一派胡言!我能保證關於王二郎與寡居的外家表妹的事兒,出了王家門,我李三娘一字不提!”
李三娘心想,惡人自有惡人磨。
王二郎這個自私自利的人,以為他那外家表妹是什麼嬌弱的白蓮花,那就成全他們,端看以後他們會如何!
“若王大郎君非要逼迫於我,那我李三娘就接下召來!
京兆府的路,自小在長安城長大的我自然識的!
三娘雖沒有男子力大,但那登聞鼓三娘還是敲得動的!
為了自身,為了露珠兒,三娘什麼不敢做!”
聽著李三娘說出這不輸男兒志氣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她。
李母望著李三娘,囁嚅著,滿眼含淚,只恨自己當初看錯了眼,竟給李三娘挑了這麼個涼薄人。
李父卻心想著,大不了養三娘一輩子,她想嫁那就再給她一份嫁妝,她不想嫁又有什麼大不了。
王二郎驚詫的看著李三娘,好像從沒有認識過她一樣,看著眼前為了露珠兒而堅毅站在廳堂上面對王大郎的刁難的李三娘,他衝門口叫了一聲:“薄荷,去拿筆墨紙硯。”
王大郎和王婆母看著讓丫鬟拿紙筆打算寫契書的王二郎,王二郎苦笑道:“是我行事荒唐糊塗,露珠兒終究是我的血脈,本來我也不怎麼在意,既然三娘想要,就隨她吧。大兄和阿孃就遂了我意吧。畢竟我也不想去坐大牢。”
可能是李三娘的愛女之心暫時開啟了尚存一絲為父之心的王二郎的任督二脈,也可能是王二郎真的十分害怕李家會讓他去坐大牢,隨著小丫頭拿來筆墨紙硯,王二郎隨即寫了和離書,又寫了王家就不會隨意單獨許配露珠兒的契書來。
兩份契書,一式三份,等雙方簽字、坊正也簽字後送去官衙,蓋上官家印章後,王李兩家各留一份,一份留存戶部作為憑證,以防未來糾紛。
都談完了,雖不算撕破臉皮,但也差不多了。
李二兄張羅著去拿李三娘的嫁妝,當初可是陪嫁了不少傢俱、藥材,甚至還讓李三娘帶走三張撐腰的藥方,更有李三娘還在閨中時自己改的藥方“益元散”。
還有李父李母出嫁時給的二十畝田以及不知道多少數目的壓箱銀子。
王婆母沒什麼好臉色,也不願意搭理,王大娘子站出來,帶著李母、李三娘和李二兄去王二郎的院子清點嫁妝。
一切都有嫁妝單子比照,除了李三娘成婚幾年用掉的,當然都盡要搬走的,還有所有露珠兒的物什。
李大兄去跟王家藥鋪門口的車把式交代,再叫三輛車,到後門,再請趕車的老丈出個力氣找幾個力工,多加些錢,幫著搬運下沉重的嫁妝。
到了王二郎住的院子,李二兄先讓李三娘去把金貴的壓箱銀子、首飾、田契、藥材、藥方子收起來,裝箱子。
留下李母和李大兄幫著搬弄傢俱物什,李三娘和李二兄再請了孫坊正簽字,合了王二郎找王坊正簽字,一起去官衙上了紅契,並留檔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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