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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廣,認識的人也多,從進報社那一年開始至今,她起碼換過六任男朋友,而且每一任都小有資產,供得起她虛榮心氾濫的揮霍。
現任男友是某汽車公司小開,職位是經理級,月入百萬不成問題,如果不好逸惡勞的話,是個收入甚豐的工作,因為頂頭上司就是他父親。
“我說大慧呀!你男朋友送了你什麼?不會兩手空空就一串香蕉吧!”溫美慧故作想起什麼似的,一臉不誠懇地致歉,“哎呀!我忘了你被賣音響的給甩了,真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
咯咯咯的笑聲著實刺耳,辦公室中不少同事受不了地捂起耳朵,心裡埋怨她太愛現了。
跑新聞的記者很難維持一段感情,三天兩頭約不到情人,另一半不會太高興,常常交往一陣子後,對方便會提出分手。所以說,除了已婚人士,報社有超過一半的工作人員是孤家寡人,別說是男、女朋友了,就連喝咖啡想找個伴都很困難。難怪她要笑不可遏,滿面春風了,這年頭還肯送花的男人太少了,大都一通電話說句“情人節快樂”,實質效應遠超過不切實際。
“是國樂老師,他家剛好是開樂器行。”哪有傷心,他們還是朋友,只是不適合當情侶罷了。
沒辦法,相隔樂器行的第三間店是棺材行,一口口棺材橫擺直放,不少無主孤魂在周遭遊蕩,她不打退堂鼓成嗎?每回一經過,總會飄出幾個跟她打招呼。
“不要難過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看你喜歡的型別,我們盡文公司裡有不少青年才俊,看你要銷售員還是板金師傅,跑外務的也不錯。”她說著男友的名字,一副甜蜜蜜的模樣。
“不用了,我不缺……”苗秀慧根本沒機會開口,嚇死人的笑聲先聲奪人。
“呵呵……何必跟我客氣,同事都好些年了,你的個性我還會不清楚嗎?憑你的姿色想釣上一隻金龜是不可能的事,做人別太挑剔了,將就一點,盡文的司機才四十五歲,結過一次婚,有三個小孩,當後母是辛苦些,但生活有保障……”
哇靠,有必要這麼惡毒嗎?她們之間的仇恨幾時深如大海,她居然能面不改色,一副好心到不行的姿態,將她推給帶了三隻拖油瓶的歐里桑。蔣盡文的司機起碼有九十公斤重,黃板牙、啤酒肚、禿頭,而且三字經不離口,在老闆面前規規矩矩的,可是私底下有賭博的惡習,還曾因嫖妓不付帳而被打個半死。
當記者最大的好處是任何小道訊息都難逃耳目,不用特意去打探,自然會傳進耳朵裡。
有兩種人苗秀慧惹不起,一種是氣勢比她強的大流氓,一種是氣焰高張,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白目鬼,這兩種她一向避而遠之。
在沒人注意的空檔,她偷偷地將桌面上的私人物品收入包包內,打算逃難去。
天上牛郎織女,地上曠男怨女,什麼七夕嘛!分明是嘲笑無伴的單飛雁,讓人感到一陣心酸。
單身無罪,消滅愛情,只是……她還算單身嗎?
想起某人的苗秀慧忽地臉一紅,暗自心跳加速,偷偷揚起的嘴角似在笑。
“……大慧呀!眼界別太高,像你手上正在採訪的黃金貴族絕對不可能看上你,人要有自知之明,換成是我,說不定機會大了些,等我哪天和耿總經理步入禮堂,一定發張喜帖給你,讓你來開開眼界……”難得有一回能踩在死對頭頭上,說得正得意的溫美慧太過忘形,渾然不覺身後多了一道挺拔身影。
“我想你說的耿總經理應該不是指我,我對腰肢過厚的肥婆不感興趣。”
“什麼肥婆,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誰……呃,耿總,你……你今天的氣色真好。”可惡,怎麼沒人知會她一聲,讓她整理儀容。
“謝謝你的讚美,不過我要婉拒你的青睞,我的結婚喜帖上不會印上你的名字。”耿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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