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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離阿睢遠點。」
祝泳皓開口建議,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認同。
邵思瑜跟他們溝通完了還特意給宋熹發了提醒的資訊,讓她在別墅裡避著點邵睢,也不要像是平時那麼殷勤。
收到資訊的時候,宋熹在收拾邵睢的房間,走到邵睢桌前,看著上面一張張看不出具體是什麼字的紙張。
心情不好?
原來邵睢心情不好也能發洩的那麼文雅,能在坐在房間的桌前寫狂草。
相比他平常的日用字,這些筆畫像是一柄柄亂舞的劍,劍刃沒有具體的指向,卻能讓旁觀的人感覺到想毀滅一切的戾氣。
盯著這些字看了一會,宋熹突然理解了語文老師說的媚俗,相比邵睢滿溢的情緒,她的字的確匠氣。
不過這不是很正常?擁有一切的人,可以把那點不足發洩擺在明面上,而什麼都沒有的人,自然什麼都捨不得拿出來給別人看。
邵思瑜:【記住了一定要離他遠點,家媗煩他都被罵哭了。】
從家媗某個閨蜜那裡得到最新訊息後,邵思瑜又給宋熹發了條資訊。
回了個【知道了】,宋熹沒收拾桌子,打算從奶奶那裡先得到一些資訊,來應對這段時間的邵睢。
只是資訊知道了不少,卻沒有用武之地。
這天過後,邵睢既沒去學校,也連著幾天沒回別墅。
算著日期宋熹想著邵睢的情緒暴風應該已經過去時,接到了邵思瑜的電話。
聽著邵思瑜電話那頭的慌張語氣,宋熹看向窗外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
暴風雨把瘦弱的樹枝吹得東倒西歪,微微發黃的葉片被風雨打落,鋪滿了青石板。
「他這幾天都沒回來,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是在哪裡?我去找他。」
宋熹最後一句說的很肯定,邵思瑜本來很急,聞言不忘勸她:「那麼大的雨,你別去了,周航他們已經在找了,應該沒事,那些人不敢把我哥怎麼樣。」
上次他們去淳山玩車邵睢跟周邊一些人起了摩擦,邵睢捱了拳腳,周航他們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立刻糾了人去找場子。
誰想到對方氣性不小,曉得周航他們人多有背景,還是咽不下氣,之後兩邊又起了幾次衝突。
這種事放在平時沒什麼,甚至邵睢落單遇到他們也有辦法脫身,但最近邵睢狀態不對,所以聽周航他們說邵睢可能被他們堵了,邵思瑜就緊張的不行。
瞭解是怎麼一回事,掛了電話,宋熹還是拿傘出門。
「熹熹,沒找到阿睢也早點回來。」宋奶奶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神情猶豫再三,到底是沒開口讓孫女別出門。
宋熹點點頭:「沒事的,要是不找他的話,我也不能安心看書。」
接到了邵思瑜心急如焚的電話,還繼續氣定神閒的在邵家的別墅裡享受明亮的燈光,溫暖的暖氣,邵睢就算現在安然無恙的在某處睡覺,她的行為依然罪不可赦。
踏進雨水裡,宋熹突然想起了她第一天到翡市的時候。
用充滿感激的態度去找一個不想找的人。
邵思瑜說的那群人宋熹有印象,之前邵思瑜沒少跟朋友討論那些人難纏噁心,聽到他們跑到一中門口蹲點,她還特意看了幾眼。
其中幾個套著藏藍色的臃腫校服,吊兒郎當的打量進出學校的學生。
思考著自己在公交車上,都在哪些站見過那種校服,宋熹在腦海里排布了幾條路線,哪怕最後沒找到邵睢,這一圈路線走完,也到了她可以回別墅睡覺的時間。
雨在宋熹出門半個小時後漸漸變小,得知邵思瑜那邊還沒有結果,宋熹估摸著天黑的時間,開始先找偏僻的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