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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盧靖才癱瘓在地上。同樣是站不起來,他的肉身看起來一切都很完好。也沒有酥麻的感覺,而且氣息也不虛弱,神魂也無礙,他可以站起來,但他不敢。
是的,不敢。
因為就在剛才他的神魂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被抽離了出來。而這個人只不過彈了彈了手指而已,直到現在他依舊清晰的記得這個人手指泛起的那五抹幽光。
那是一種精神之力。
一種極其恐怖極其邪惡極其強大的精神之力,恐怖的讓他的神魂在顫抖,邪惡的讓他的神魂不敢反抗。強大的幾乎可以碾壓一切,神魂最為敏感,而當盧靖才的神魂被抽離出來時,他從幽光之中竟然感受到了煉獄,在那煉獄之中,仿若有數不盡的妖魔鬼怪在接受著煉獄之火的焚燒,在哀嚎,在嘶吼、在吶喊為什麼我會從他的精神之力中感覺到這些?
盧靖才不知道,也不敢想象,只是覺得眼前這人尤為恐怖。恐怖到無邊。
唐擎坐在椅子上,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端著杯子,翹著二郎腿,微微側著頭,瞧著蔡正德,淡淡的聲音傳來,充斥著靜寂的壓抑,卻也只是吐出一個字。
“說。”
然而就是這一個字。讓蔡正德的身軀不由一顫,他不敢抬頭,不敢直視,顫顫巍巍的回應,“是李堂,他才是雲寶商行真正的主人,小人只是替他辦事,前幾日他吩咐小人,讓小人放出話,就說商行的地契被人盜走了,然後讓小的在天水衙等著您,只要……只要您拿出地契,李堂就讓小人誣陷您……誣陷您偷走了雲寶商行的地契,然後將你……”
唐擎點點頭,又瞧了瞧盧靖才,問道,“你又是誰。”
“不管小人的事,小人連雲寶商行真正的主人是李堂都不知,今日也是被蔡正德請過來,他說雲寶商行丟了地契,到時候讓小人說說話,小人……小人並沒有答應,真不管小人的事情啊!”
比之蔡正德,盧靖才似乎十分害怕。
“我問你是誰。”唐擎又重複了一遍。
盧靖才不敢怠慢,連忙說出自己的身份,“小人一時糊塗冒犯了大人,望大人海涵放過……放過小人。”盧靖才是真害怕,只是一抹精神之力就那般恐怖,他無法想象眼前這人的神魂該是何等強大。
唐擎沒有說話,站起身時,盧靖才嚇的身心俱顫,唐擎摁著他的肩膀,伸手一揚,從盧靖才的體內抽搐一抹魂髓,而後又是一揚,抽了一抹血髓,手指掐動時,魂髓和血髓頃刻間被煉成了一抹怪異的精光。
“你竟然抽了我的……血魂之髓!你……想做什麼!”
血魂之髓極其重要,與神魂和氣血有著密切關聯,一旦落入他人手中,後果十分可怕。
而後唐擎又抽了蔡正德的血魂之髓同樣煉成一抹精光,兩人的血魂之髓在他的掌心漂浮著,隨著五指微微彈動,兩抹血魂之髓也在扭曲變化,當手指停止時,血魂之髓也停止變化,精光不在是精光,而是衍生成兩個詭異的符文。
看見自己的血魂之髓被煉成符文,不管是盧靖才還是蔡正德皆是驚恐的脫口嘶喊道,“血魂之髓生死符!”血魂之髓被抽取,對於肉身和神魂都沒有什麼影響,但若是被煉成什麼東西那就很可怕了,血魂之髓能夠煉成的東西有很多,其中最可怕的當屬生死符。
一旦血魂之髓被煉成生死符,那麼生死已經不由你,而是完全掌控在那個持有生死符的人手中,兩人劇烈顫抖之後,失魂落魄的望著仿若等待審判的囚犯一樣感到絕望。
唐擎瞧著二人,淡淡的說道,“你,蔡正德,明天到天水衙把資源地公正給我,你,盧靖才,明天帶著你的家當交給我,我對你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