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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上面蜿蜿蜒蜒像可怖的龍。

&ldo;呵&rdo;蔣凜飛從內側袋裡掏出煙來，等塞到嘴裡了才尋思著要給陳霆遞一根。陳霆笑著擺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打火機，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蔣凜飛湊近用手虛護著將煙點著。

&ldo;怪不得十八歲的時候你就抓出老千，原來從小就耳濡目染啊。&rdo;蔣凜飛放鬆地抽著煙，他目光戲謔，眼底流光明顯想一探究竟。

陳霆在陳琛身邊十幾年，陳琛是何等人?他連陳琛的脾氣都摸得一清二楚，更可況是區區一個蔣凜飛。他知道這個人想聽什麼，想看什麼，於是他就揀他要的說給他聽。

&ldo;小時候不會知道這些，只知道家裡是做生意的。我叔叔在這方面特別在意。&rdo;

&ldo;哦?叔叔?&rdo;蔣凜飛的眼睛果然亮了，他彈了彈菸灰，星火點子從指縫滑落掉進菸灰缸裡。陳霆不動聲色地看著他，話還是自然地接了下去。

&ldo;是啊，陳琛是我叔叔。&rdo;陳霆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腿自然地搭在另一條腿上，他睥睨地剮了蔣凜飛一眼。

&ldo;&rdo;蔣凜飛抬手吸了口煙沒說話，刀疤因為喉嚨要吞吐煙霧的關係而浮動。

陳霆知道，蔣凜飛要打探自己是誰並不是一件難事。但是蔣凜飛要的是他親口說，這種儀式感和坦誠是蔣凜飛看重的。

果然，蔣凜飛的表情有些鬆動，他叼著煙做了個伸手的動作說：&ldo;我有沒有榮幸見你叔叔一面?&rdo;

陳霆含笑把資料往茶几上一推，他貼著蔣凜飛的耳廓，呵氣如鬼魅地說：&ldo;那要看你有多少誠意了，小凜哥。&rdo;

蔣凜飛的耳朵因為熱氣而發紅，陳霆和他稍稍拉開距離，挑了挑眉示意他看資料。

蔣凜飛拿起資料認真地看了起來，期間陳霆不時回答著他的問題。末了，蔣凜飛把資料一合對陳霆說：&ldo;&l;三道會&r;不方便掛名，我理解;我蔣凜飛的場子雖不及&l;三道會&r;，但也是我一點一滴拼出來的，你要我全押犯險，光這個數字，打動不了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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