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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再敢說出這樣一句話,我揍得你滿地找牙!&rdo;
霍維斯完全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抱著手臂仰頭看向藍廷,調侃地搖搖頭:&ldo;以一個剛受完酷刑的戰俘來說,你恢復得未免太好了。&rdo;
&ldo;的確不錯,足夠將你……&rdo;藍廷忽然頓住,他大口喘息幾聲,艱難吐出兩個字,&ldo;藍……莓……&rdo;身子軟軟滑倒。
霍維斯搶上一步接住他,輕笑:&ldo;許多年沒見,還是這麼貪吃,在戰場混過,似乎更加變本加厲。&rdo;藍廷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凝聚不了,被霍維斯抱在懷裡,放在床上。他羞怒交加,又憤恨又懊喪。該死的藍莓!
&ldo;別這樣。&rdo;霍維斯溫柔地拭去他唇邊藍莓的汁液,&ldo;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把你這個可愛的弱點告訴其他人。&rdo;
&ldo;你這個混蛋!&rdo;藍廷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霍維斯修長的手指落在藍廷睡衣的紐扣上,一粒一粒地解開。
&ldo;你要幹什麼!&rdo;藍廷驚駭地揮起手臂抵擋,只可惜那幾下柔弱得連只蒼蠅都轟不走。霍維斯對上藍廷的眼睛,拇指肚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低聲說:&ldo;你知道嗎藍廷,死並不是最難的,難的是受盡屈辱和虐待,面對的只有折磨和苦難,還要滿懷希望,堅定信念,繼續活下去。&rdo;他說得異常溫柔,語重心長,可惜藍廷充耳不聞,突然一偏頭,要去咬霍維斯的手,卻被他躲開了。
藍廷怒視著他:&ldo;霍維斯,你要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一定一口一口咬死你!&rdo;霍維斯直起身子,笑了一下,似乎有些苦澀。他從懷中抽出一根黑色的布帶,綁住了藍廷的眼睛。
身子動不了,又什麼都看不見,藍廷的其他感覺變得異常敏銳。赤果的肌膚緊貼在慡滑床單上的涼意,霍維斯脫去衣服的聲音,還有針頭注she手臂肌肉的刺痛,他聽見霍維斯緊貼在耳邊說:&ldo;這東西會讓你很舒服的,藍廷。&rdo;
他咬緊牙關,用盡平生最大的勇氣,才沒有開口求饒。剛開始他任霍維斯來回擺弄,一聲不吭,可一刻鐘以後,藥勁就上來了。情慾像撲不滅的火焰,又像漲cháo的海水,一浪一浪無法遏制。那一夜過得很瘋狂,也很屈辱,以至於藍廷在以後的很長時間,不想再提起。或者說,他也並沒有清楚地記得什麼。霍維斯似乎很溫柔,又似乎很粗暴,無論哪一種,他只能被迫承受,像一隻孤舟,在奔湧的海浪裡輾轉逐流,直到最後陷入一片黑暗……
翌日上午,一輛簡易輕便的馬車停在霍維斯府邸的門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下來。他身材很高大,濃密的深棕色的頭髮,面容剛毅,似乎不苟言笑,目光甚至有些冷酷。克蘭早已等在門口,上前深深地鞠躬:&ldo;早上好,莫頓隊長。&rdo;
莫頓冷冷地瞥他一眼,問道:&ldo;霍維斯呢?&rdo;語氣硬邦邦的,像在敲擊花崗巖。
&ldo;他在臥室。&rdo;
莫頓再不理會那個紫發少年,風一樣卷進府裡,克蘭連忙跑上前帶路。
一推開門,莫頓立刻聞到一股濃重的情慾氣息,他不耐煩地皺緊眉頭,四下打量一番。當中一張寬大的床,圍著厚重的幔帳,看不見裡面的情形。霍維斯依舊懶洋洋地,坐在軟綿綿的沙發裡。頭髮凌亂,隨意披著一件真絲晨褸‐‐在莫頓眼裡,真絲是最不實用的東西,出奇的昂貴、易皺、難於打理,霍維斯偏偏喜歡,只因為夠舒適。晨褸是墨綠色的,更襯得霍維斯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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