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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
喬香月很是聽邱蓉的話,乖乖把花吐了出來。邱蓉幫她洗了臉,又拿了清水讓她漱口,採了芍藥花,捻成花膏幫她塗在舌頭上。
邱蓉望著她潔淨俊秀的臉頰,微微嘆息:“好一張如花似玉的臉,也不知哪位意郎薄了美人心。”
聞言,喬香月卻望著她溼了眼睛。
夜晚,蘭韻閣的廂房裡掌滿了花燈,豔紅的床紗長長拽在地,紗上映著窈窕身影,女子正在輕輕脫衣。
“王爺為何不脫了衣衫再睡?”柳真露著半個香肩,輕輕趴在軒轅倔的胸口,瞪著美目不解問道。
“在沙場多年,早已忘了脫衣而睡的滋味。”軒轅倔仰躺在床,揉著柳真的秀髮,望著床幃上的花紋淡淡回她。
“以後慢慢就習慣了!不如我為王爺脫衣吧!”
柳真說著就要解軒轅倔的衣衫,軒轅倔卻伸手製止,低聲道:“不必了。”
見他這般,柳真卻有些不甘心,噘著小嘴親向他的臉,“那王爺今晚要好好疼愛臣妾。”
翌日一大早,醉軒裡就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音,驚得院中早起的鳥兒一陣飛起。
“她何時走的?怎麼也無人通報?”軒轅倔坐在堂中,對著跪了滿地的奴才冷聲喝道。
“王爺,您上朝剛走,六夫人就偷偷溜出了府。是從後門走的,奴才讓人去追了,現下還沒有回來。”敬管家一身老軀,跪在地上微微打顫。
軒轅倔眯起眼睛望著他,沉聲喝道:“敬管家年紀大了,就越來越不會辦事了。”
敬管家嚇得連連磕頭,“奴才說的句句屬實,還望王爺息怒,都怪老奴辦事不利,才讓六夫人趁機逃跑。”
“她為什麼要走?”軒轅倔始終不信,又沉聲問道。
“許是為殺二夫人一事才逃跑的。之前老奴說的句句屬實,殺二夫人之人真的是六夫人。”敬管家又磕了一個頭,戰戰兢兢回話。
“我都說信她了,她居然還跑。豈不是畏罪潛逃,你讓本王還怎麼信你?”軒轅倔一拍桌案,咬牙低聲喃喃,忽然又大喝一聲,“找,都給我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奴才這就差人去找。”敬管家立即磕了一個頭,帶著一干奴才退了出去。
軒轅倔眯眼坐在凳上蹙緊了眉頭,若昨日回府進房瞧上一眼,眼下也不會到這般地步。
今日姜王未去上朝,在醉軒裡來回踱步,派了幾波人去找都未有音訊。明日就是中秋節,現下他只為邱蓉之事心率憔悴。
到了傍晚,依然沒有音訊。軒轅倔開始坐立不安,挑了匹快馬出了王府去找。
晚間,大皇子突然前來拜訪,敬管家只說王爺有事出了門。軒轅律就在王府裡坐等了一會,敬管家有意無意地催了幾回讓他走,但軒轅律卻未有要走的意思。說今晚要商討一下明日中秋之夜的事。
又在醉軒等了片刻,軒轅律發現今晚的月亮越發的美麗,突然有想賞月的衝動,便一人在王府裡閒逛。
走到一處荷塘邊,停了腳步,望著石碑上的四個大字,輕笑道:“萬里荷塘?這名字倒是大氣,只是荷塘小了些。”
又望了望荷塘裡的金魚,“殊不知月下賞魚有這番美景。”
軒轅律一人在荷塘邊踱了一會,突然聞到茉莉花的香味,姜王府裡少有茉莉,但這處的茉莉花香很是濃郁,伴有許多別的花香。真是讓人如痴如醉,不禁嗅著花香一路尋去。
☆、第七章:月圓何來孕
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月亮高掛,姜王府裡掌滿了紅燈。從王府大門一直到醉軒別洞湖,鋪著長長紅毯。別洞湖前擺滿桌宴,奴才們小跑著來回張羅。王府上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今晚,皇上與太后都要駕到。
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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