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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自己胸前的她,側著臉閉著眼睛微微笑,雙頰染著紅暈。李雲尚口中一陣乾澀,又想起從前她與方墨的親密,惱怒襲上心頭,終於抬起一隻略微顫抖的手,輕輕撫開她頸間的黑髮,低下頭去。
右頰緊貼住她頸間光滑的肌膚,見她因為驟然的冰冷瑟縮了一下,便不敢動。忍耐著等她適應過來,再偏過頭來將唇滑了過去。
心跳得厲害,邊呼吸著頸間的芳香,邊用唇瓣輕輕摩梭。
小文,穆小文。
翼兒說你今後的名字是禾旁穆,大小的小,文武的文,是不是你想將過去的所有都拋棄,才會連名字都要改?
輕輕啃噬,深深埋進頸間溫柔輾轉。
你問過我是否後悔過,那我告訴你,我後悔。將你拱手讓人,讓你受盡折磨,我後悔得無以復加。
將穆小文轉過身,與她面對面。心虛地用一隻手矇住她的眼,唇繼續在她頸窩間流連。墨髮垂成錦緞,輕觸交纏。
“唔……方……方墨。”雖然被酒麻醉,但仍是有些許麻氧感。加上按在腰間的那隻手火熱得嚇人,穆小文似乎有了一絲清醒。
卷二:104
貼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有些發燙,又有細細密密麻癢感從脖頸處傳來,穆小文睜開眼睛想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卻又被手矇住,漆黑一片。
腦子有些迷糊,本能地呻吟著要躲開,腰間卻又被牢牢扣住。就這麼一瞬間,李雲尚僵硬了身子,清醒過來。
“小文?”他輕聲喚道。
“……嗯?”穆小文發出夢囈般迷糊出聲,身子軟軟地靠在他身上。
李雲尚鬆了口氣。
他……太心急了。
清醒過來後,忙將慾望壓制下來,自己再坐在石椅上,將她抱坐在懷中。看著她即使被他這番擺佈,仍是學然不覺的安詳睡顏,想著以後絕不能讓她跟旁人飲酒了。
坐了一陣,冬日的寒意讓內心的燥動平靜下來,李雲尚才敢重新細細打量她。因怕冷而被裹在重重烏黑裡的身體,潔白的脖頸露出少許,讓他剛剛的親吻都有些犯難。頭上不知戴的什麼帽子,又厚又重,活脫脫一個市井小民。染上紅暈後可愛的雙頰,和帽子裡垂下的髮絲,才有些許女子的味道。
李雲尚不禁又是好笑。
他一個皇帝,怎麼會喜歡這種女子的?
那次飲酒之後,穆小文與李雲尚仍是該怎樣就怎樣,不見得有多恭敬,但也是敢不敬。以為他仍有什麼陰謀,但那種對她微微笑著的模樣又不像。偶爾問了一次他為何不回宮,他的臉色便灰敗得可怕,於是只好作罷。橫豎又不是她的天下。
崔宇明是個很難纏的人,於是看見他便躲開走,偶爾也與師傅捉弄他一番,但總以失敗告終。轉身離去時總覺得他欲言又止,便以為是錯覺。
微笑堂的生意越來越好,近過年了,做了小禮品四處送人,女眷便送上小飾品,惹得菲茗也眼紅,非得出要了些,掛得滿屋都是。也有老闆送來名色禮品,古燁甚至別出心裁送了一個布娃娃,甚是溫暖。
對方墨的思念越來越重,天香被纏得無法便說過了年,等雪化開便去迎接方公子。於是,天天數著日子等著年過去。不過,近年關,各種各樣的事纏著,倒也緩減了一下思念這情。
“菲茗,飾品店的華是不是齊了?”
“齊了,公子。”
“之含,武館那邊的過年年費發了沒有?”
“發了。”
“天香啊,這件事該怎麼辦?”
“不妨事,我來做吧。”
……
坐下歇一口氣時,忽然想到最近在比舞大會中奪魁的鐘芊芊,看向在此處賴著不走的翩翩公子李雲尚時,總是帶著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