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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還能交流嗎？」

「能。」我老實說。

「什麼程度。」

「像寵物的程度。」

瞭解完這個之後，蘇詩玉終於走了。

他們可能真的是主角團，所以想要知道這次的生化危機是否能解決。

如果所有的喪屍都跟阿華一樣可以馴養，那麼人類社會可能如《殭屍肖恩》裡的一樣，恢復秩序，只不過是人類和喪屍一起相處，但喪屍被人類圈養的狀態。

也可能蘇詩玉的隊伍裡有醫學家，想要透過尚且保留一絲絲理智的阿華，研究出疫苗。

以上都是我的猜測。

到了深夜，我無法入眠，想著隔壁可能在快樂地開party，而我只能跟不會說話的阿華面對面，就覺得寂寞正無聲地在蔓延……

「嗬？」阿華迷惑地歪了歪腦袋，似乎不理解我為什麼看起來不開心，就像貓貓狗狗也無法理解主人的情緒。

我想念表哥了，表哥還在的話，還能跟我吵吵架。

遲來的悲傷將我吞沒了。

因為末日不相信眼淚，所以我一直讓自己不去在意表哥的事，畢竟末日死人實在太正常了，如果都要為此落淚的話，那我應該先為最早失去音信的爸媽而落淚。

「嗬嗬。」阿華可能是想要來安慰我，掙紮了一下。

在不出門的情況下，他還是會被我綁在沙發上，所以不能湊過來。

「嗬嗬！」阿華急了。

我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

阿華抬頭張嘴。

倒不是要咬我，而是每當我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通常都會投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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