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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戀情?”
“沒有,我不可能承認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不過是玩玩而已”溫孝薷的聲音有些潮溼,眼睛裡流露出一絲自嘲和晦澀的哀怨:“我們這樣的人,都是那些公子哥兒拿來炫耀的工具而已,有幾個是能用真心對待的呢?我十五歲出道,十六年在這個圈子裡浸淫,這樣的事情看得太多了,連梅姑那樣風華絕代的美人兒都不過是這樣的下場,我們這些後輩更不用說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又能怎樣呢?不過是熬著青春,熬著心血罷了,能指望什麼真心人呢”
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麼?是你明明知道前面是焚心以火的結局,卻仍自欺欺人的跳了進去,即使我匍匐成塵埃,即使我以血淚造就紅豆,即使我心存僥倖以為你翩然冷豔的一顧或有幾分真意,結局卻是早就註定的,翻滾塵世中,你永遠都是高貴風流笑意輕薄的公子,俾睨著我,俯視著我,我亦只能是萬人歡呼背影蒼白的濃豔麗影吧
嶽沉婉乾脆利索的起身:“不好意思,打擾了溫小姐,我們已經沒有問題了,多謝您!”
林正輝有些迷茫的被嶽沉婉拽了出來:“你就問這個問題就完了?”
“對,我們大概搞錯方向了,段中的同夥應該是溫孝薷身邊的工作人員,溫孝薷的戀情既然從未對外界承認,段中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呢?”
林正輝恍然大悟:“對,他是個啞巴,很少與人交流,報紙雜誌上的八卦新聞都沒肯定兩人的關係,他憑什麼斷定邱少爺對溫孝薷始亂終棄,怎麼會那麼針對邱少晗呢”
兩天後,根據對溫孝薷身邊工作人員的調查,警方將目標鎖定在溫孝薷的助理——阮瓊身上。
阮瓊,三十歲,香港大嶼山隆興村人,父母都是八十年代從越南偷渡到香港的僑民,高中學歷,家境一般,父親是漁民,酗酒成性,母親無業,阮瓊有一弟,名叫阮鴻,在黑幫做馬仔,在九龍城一帶看場子,段苗曾經跟過他一段日子。阮瓊為貼補家境很早就出來做工,她做過很多工作,啤酒妹、清潔工、出租司機、小巴司機,老人院和神經病院的護工,曾經做過手語老師。
三年前機緣巧合幫了陳瑩一個忙,陳瑩喜歡她安靜、能幹,讓她給溫孝薷做了助理。
阮瓊性格安靜內向,極守本分,能吃苦,嘴巴也很嚴,溫孝薷幾乎24小時帶著她。
阮瓊被帶到警局後,很痛快的承認了殺人的犯罪事實。
“是我和阿中乾的,那四個女人都該死,包括那個嶽沉婉,如果不是你們抓了我,我本來打算過幾日,一切風平浪靜了再解決她的。為什麼殺她們?她們該死,她們是壞女人,她們勾引了邱少晗,阿薷那麼喜歡他,那麼愛他,他當然只能喜歡阿薷,那些賤女人怎麼配和阿薷搶男人?你們這些淺薄的人,只看得到阿薷風光的一面,你們只知道聽她唱歌,你們不明白她有多痛苦,你們看不到她躲在屋子裡喝酒痛哭的樣子,只有我,只有我看到過,她哭著跟我說,她等了那麼多年,終於等到了一個她愛的男人,可這個男人,永遠不屬於她,她愛不起他,她唱了那麼久,她很辛苦,很想找個愛她的男人停下來好好過日子,可是,那些壞女人,那些壞女人勾引了他,阿薷那麼好,那麼美,那麼善良,我怎麼能讓阿薷痛苦?她們難道不該死?”
“我和段中什麼關係?我們沒什麼關係,段中的妹妹曾經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和段中一起吃過飯喝過酒,他很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他,不過,他是個非常狠的男人,那種狠勁兒我和喜歡,他的舌頭就是他自己割下來的,呵呵,聽上去很嚇人吧?他說著是他奉獻給比羅明王的祭品,比羅明王是最偉大的神,他會引領他清除那些道貌岸然的異教徒,洗淨他們的身體和靈魂”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認罪,這些都是我做的,跟阿薷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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