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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又可否值得?&rdo;觸手溫熱的手爐漸漸變涼,在轉眼處發現了凝在他眼角的一抹自嘲。
&ldo;若我說,母妃不過是一個替代品,你信麼?&rdo;他的眸子不似慕醉般深沉,如湖水一般澄澈,即便被囚之時也未變動的眸子裡,此刻竟漾滿了哀傷,轉而一笑:&ldo;算了,不提這些,不過黃福海在你面前提這些,倒是有心了。&rdo;
我點點頭,&ldo;他在宮裡活了這麼多年,若是這些把式不會用,那隻能說明他太笨了,&rdo;執起毛筆,蘸上墨汁,&ldo;你剛剛才從陰暗的密室裡出來,虧得你素日裡身體好,服了解藥,調理調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rdo;鋒利的字,凌厲的氣概,與慕醉如出一轍。
慕清微微點頭,卻又探身過來,&ldo;悠舒,這樣的字,不適合你寫,你比誰都心軟。&rdo;
我不以為意地扯了扯嘴角,吩咐香袖將藥方拿去抓藥,&ldo;這些有的沒的,說多了無益。&rdo;
吩咐了侍女將慕清打理乾淨,看著他屢屢皺眉的樣子,想必是對自己這樣極為不滿。
&ldo;哦,這傾雲殿地理位置倒是不錯。&rdo;慕清微笑著點頭,&ldo;竟然連偏殿也有溫泉!&rdo;
我不接話,只是向內殿走去,命人此刻去侯府取他的衣袍,只怕是來不及。
坐在桌前,細細地品著枯露,聽到宮人來報,侯爺差不多了時,才命人傳膳,眼見著他過來,一身純白衣袍倒是合體,穿著倒是更顯溫潤。
&ldo;這身衣袍,你倒是費了不少心思。&rdo;他坐下後,突然道,真是讓人措手不及,&ldo;他對你…&rdo;
我微微一笑,&ldo;你的身子現在還禁不起藥的刺激,用些藥膳最是恰當。&rdo;但瞟到那身衣服,還是忍不住晃了神,慕清與他體型上沒有多大的區別,當初這件衣服連著做了好些日子,才在他生辰前趕了出來,卻沒想他只是與她出去了一天,等到第二天早朝時才回來,自然是沒有送的出去。&ldo;這件衣服與侯爺倒是相配得很,若是喜歡,詩雪便送給侯爺,當作你重見天日的禮物了。只是還望侯爺不要嫌詩雪送的禮不夠貴重。&rdo;
慕清似是很滿意,&ldo;那清便不客氣了。&rdo;
用過午膳,突地想起什麼,&ldo;你應該知道了,他要率兵攻打合沐,你要隨行麼?&rdo;放下手中的玉箸,抬頭看著他。
&ldo;你要去?&rdo;他不答反問,午日的陽光透過窗稜照在他的臉上,目光平淡,卻篤定地讓人無法反駁。
&ldo;是的,我要去,就算不為別的,故人一別兩年,也該去看看卓曖了,不然就沒有一絲大家風範了。&rdo;站起身笑了笑,&ldo;都已經兩年了,也不知她此刻過得怎麼樣?&rdo;
&ldo;是啊,不知何樣了。&rdo;慕清擱下玉箸,低聲呢喃著,似乎忘記了我在一旁,而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如此安靜的午日已不多見,或許接下來的日子裡,充斥著的便是無盡的廝殺與陰謀。
明日便是天兆九年的第一天,九,一種圓滿,就是不知道這圓滿的會是誰,卸下心中的不快,命香袖將那幅《寒梅圖》取來,想讓慕清題個字,單擱著顯得古怪極了。
&ldo;清自認書法未得母妃真傳,到時候若是糟蹋了悠舒的畫,可怎生是好?&rdo;慕清服過藥後,氣色顯得好多了,眼底漾滿了笑容,&ldo;這畫可是千金難求啊,天下誰人不知,悠舒一畫,傾倒男子無數。&rdo;
&ldo;慕清!&rdo;擺明瞭就是調笑,真不像堂堂一個侯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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