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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痴情,拿著我當墊腳的石頭抗旨,去祭拜那個人!!”
冰兒雖是有三分委屈,更多的是骨子裡的倔強,雖然可以解釋,卻絕不肯首先服輸認錯,硬碰硬說道:“那又怎麼著?我對他的心意,你確實比不上!不過,我有沒有做有違婦德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你總該明白——我給你的是不是完璧的身子?!”
身子當然是完璧,這也是英祥之前一直沒有懷疑的原因,可身子是完璧,心卻給別的男人分走了一大塊,這也是英祥不能忍耐的。尤其他自己,因著福晉管理嚴格,大婚前連屋裡人都沒有一個,連對近身服侍的小丫頭都沒有動過心思,只是一顆心全盤地對著冰兒,暗暗起誓要好好愛她護她,沒成想心愛的人早有過其他人在心裡,於他,真是極不平衡的感受!
此刻,他無言回覆,只是心裡那股冒上來的無名邪火卻頂得腦袋發燙、四肢冰涼,英祥咬著後槽牙暗暗想:你心裡既然有別人,為何我心裡就不可以也有個別人?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何況是你心裡有人在先,如今我也談不上什麼對不對得住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擬秋深紈扇當棄
這次吵架不同以前,誰都沒有先示好的意思,每日兩人均是死沉的一張臉,誰也不瞧誰,賭氣彆扭。先是分床而眠,接著英祥搬到了外書房,再接著乾脆藉口事情忙,想住回郡王府去。矛盾鬧大了,福晉少不得知道,小兩口鬧意見,自然先叫兒子來訓了一頓,但哪能讓他服氣,英祥在母親面前像小孩子似的,氣得眼淚汪汪:“額娘!是她對不起我在前!我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福晉問了問情況,嘆口氣道:“她有青梅竹馬的哥哥,可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何況當初也是你先瞧上她的,她心裡有這麼一點秘密,你也包容不了麼?”英祥便不再開口反駁,但儘管垂首侍立,一派恭恭敬敬聽從的樣子,實際上任誰都看得出來,就談那些大道理,他滿心的結還沒有解開。講多少回,沒說到要點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英祥心裡的死結開啟,有一回說急了,英祥甚至說:“額娘,我只怪自己當年沒有聽你的。尚主不是好玩的差使,弄得我也只有窩囊廢一般,丟光了臉也不敢吱聲。”
福晉見這兒子執拗,不像肯幡然悔悟的樣子,兒子成婚了便是大人,不好像以往那樣教訓,只有嘆口氣的份兒。她素知冰兒雖脾氣不好,倒是心直口快,半點不藏奸的性子,思量許久,還是決定找媳婦聊一聊。
冰兒正在公主府後園的廊下望著掛在簷下的兩隻畫眉發呆,大約是天涼了的緣故,畫眉也懶得啼叫,一隻垂著頭、斂著翅膀在籠子裡歇晌,另一隻蹦到東來蹦到西,啄啄這個瓷缸,又啄啄那個水碟,還拿爪子刨著籠子,一副不安分的樣子。
“是不是讓人收到蔭涼些的樹下去?”
冰兒沒好氣答道:“兩隻破鳥,犯不著伺候得周到。能捱得下就活,挨不下就拉倒。人都沒有這麼金貴,偏它們……”一回頭不由尷尬:“原來是額娘……我以為又是哪個丫頭。”忙站起身來。
福晉依禮蹲身福了福,冰兒也回了禮。兩人就在廊下椅子上坐下,下方是潺潺流水,不時有幾隻豢養的紫鴛鴦、白鴨等從枯荷叢中游過,福晉道:“這裡池子還沒有清理麼?”
冰兒無力地點點頭:“我懶得管這些事情,反正天然該到花木凋零的時節了,何苦作勢掩蓋淒涼呢?”
福晉笑道:“公主說話,有些時候倒很通透。”停了停見她面色不再如先前那麼凝重,才幽幽說道:“英祥已經叫我說過了,不過他脾氣不好,執拗慣了,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冰兒嘆口氣說:“也怪我不好,不過有些事我心裡也是著實轉不過彎來的。”她目視福晉道:“額娘,我親孃去得早,這段在我心裡,你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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