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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看來我還有待努力= =
拾壹、心傷貓
拾壹、心傷貓
有人在唱歌。
少年乾淨嘹亮的聲線就像晨光,唱著一首於雙無比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歌名的曲子。
使勁想要睜大眼看清少年的臉卻是一片模糊。
只能聽著他帶著苦澀的唱腔覺得五臟六腑彷佛就要在下一個時刻燃燒殆盡。
夢境斑斕混亂,多個不知名場景反反覆覆,模糊人影來來去去。
突然她奔過一道好長的紅磚牆爬到了一個枝條低垂開滿黃花的老樹上,她手腳利落且無比熟悉這樹可以落腳的地方,沒幾下就來到老位置瞭望……
眺望什麼呢?
誰的手伸到了她眼前,這手與素白衣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正是少年時候的尹翌涼正站在她眼前,笑得和煦刺目完美的嚇人,眸子卻拒人於千里之外。
但這樣美好的天之驕子還是對她伸出了手。
不知名的少年此刻卻唱到了曲子的彭拜之處,聲音裡的極痛感染了她。
霎那記憶混亂洶湧,將要嘔血般胸口極痛,彷佛所有內臟頃刻間都將毀壞,她的世界支離崩解,她的世界開始滾動。
大火嗶滋嗶滋的聲音無比刺耳。
從莫名夢境裡驚呼而醒。
眼前是熟悉的尹翌涼床鋪時間已是午後,風聲呼呼夾雜遠方不知是誰的談話聲,沒有半個人在附近,更沒有人在她耳邊為她歌唱。
一樣是安逸著什麼都不用想的日子。
沒有城市人冷漠而快速的腳步沒有喇叭聲,只有渡假般的無所事事。
靜止般的時間,一個屬於尹翌涼宅邸的,再平常不過的午後。
但這不是來到這世界後第一次做奇怪的夢。
她仍在發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發抖。
明明完全不知道夢裡的場景是何時發生的又是怎麼樣的時光、她怎麼會哭會顫抖呢?
少年唱的那首歌一醒來就忘記在唱些什麼了,卻覺得自己好害怕聽他唱歌。
可是害怕的同時又無比渴望,渴望聽他高歌,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與他一同合唱,明明連少年的眉宇都不知道的。
她沒品的把眼淚都擦到了尹翌涼床單上,跳下床鋪像是要拋開夢境般遠遠離開了睡房。
就算記憶多麼猙獰她也可以什麼都不知道,只要目前的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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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是平穩的在過,可是姚魚代替尹翌涼成為宅邸主人後的日子卻雞飛狗跳的。
最近好不容易才從玲兒小翠他們閒聊中知道,姚魚原來是尹翌涼父親收養的義子,是與穿雲閣友好的某個默默無名武人的子嗣。
身為好友的尹翌涼父親在友人意外去世後,收養了這個當初只有七歲的絕頂美少年。
這個姚魚是個總是噙著惡意微笑的跟蹤狂也就罷了,那混賬老在她翻肚皮打盹時裝熟去摸她毛軟軟的肚子,被咬還是要繼續摸、不給抱硬要抱,還常常踩到她的貓尾巴!
簡直十惡不赦,要知道在她的地盤裡是從來沒有人敢不盯著地上走路的。
那傢伙如此該死的眼睛長在頭頂上,都不看路注意交通和毛茸茸小動物性命,哪天被他給踩到像海參一樣吐內臟怎麼辦!
更可惡的是當姚魚手上有美食、喵他他竟然不給!硬要讓他摸個過癮才肯給吃!
豈、有、此、理!
告非連尹翌涼都是老孃部下,姚魚這毛頭是哪根蔥?啊?啊?
姚魚姚魚不過是隻魚,怎麼不姓黃姓金姓柴,黃魚金魚柴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