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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關的設計給予了高度的評價,因為我左扭右扭、上舉下壓這匹玉馬都沒把機關弄開,原來是這個原理,‘無語的’佩服。
“你曾經摔碎過一個?”衛生球在吃驚,“老頭沒責罰你?”
“你猜到了它是機關?”白熊也在吃驚,“爹讓你進密室?”
“嗯?”專心研究機關的我乍聞兩人這樣語氣的問句,傻傻地轉過頭,“是、是!怎麼?不管怎麼,我覺得你們應該吃驚的是:在你們眼中是笨蛋的我居然有這種推理能力吧?”
無力地撫著額頭,白熊苦笑一下,“原來爹如此看重你,衛清,我想你不用保她了。”
“是啊,興許我該好好‘孝敬孝敬’她,讓她保我才對。”衛生球語氣酸酸的,似有不甘,小聲咕噥了一句,“對她就這麼寬容,到底誰才是他兒子?”
“……”衛生球的問題白熊亦無言以對,看我的眼神帶了些莫名複雜的深沉,“那接下來你還得出什麼結論?”
看著兩兄弟面貌相同卻迥然各異的表情,我謔笑,才知道原來衛大當家待我特別?真意外,倘若衛大當家當真待我特別,那敢情好,兩巴掌莫非還是輕的了?
對兩人的觀點持懷疑態度,我徑自跨入密室,四處張望,“別抬舉我了,血濃於水才是肯定的,而衛大當家的做法應該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解釋得了的,所以我建議你倆先別對我有什麼想法,等找到衛大當家再說,另外,經情景演示、情緒模擬,本人以為:悲憤怒極的人會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幹自己想幹的活路,例如照顧病人、打掃衛生、寫字畫畫等等,而以我個人對衛大當家的瞭解程度呢……再加玉馬多出的馬鞍和現在我手中的這個密室隱藏一寸小玉人,我可以堅定地相信:衛大當家正在玉器店秦老闆的後院裡玩手工藝製作,而他所做的東西,十之八九與你們兩位的娘有關,所以,衛生球,你別找了,等衛大當家回來你直接問他要工藝成果就能看到你孃親的長相了。”
一番長篇大論發完,我口乾,衛生球滿眼怪異地看我,不相信我會這麼正經地分析,而白熊則情緒莫辨,眼神更加深沉,“想必我跟衛清不在時,你跟爹之間發生了不少事,而很多事,都是我跟衛清無法得知的。”
“是啊,是啊,你們不在,我每天都被衛大當家鬱悶得要死,結果現在他玩失蹤,我還得浪費腦細胞,更讓我鬱悶,所以咯白熊,如果找到了衛大當家,你要請我去醉夢閣逍遙一夜!”說著,我露出色眯眯的奸笑轉移話題,不想總討論衛大當家是否待我特別的話題。
不悅地蹙緊了眉,白熊對我的要求選擇避而不答,衛生球則很實在的一拳敲上我的頭,“死性不改,在大哥面前這麼說,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
瞟了瞟白熊糾得扭曲的眉,我痞笑,“我說衛生球,這你就不懂了啥,這種話就是該當著對方的面說,如果對方生氣吃醋呢,就表示他在乎你,如果對方沒什麼反應呢,就表示他不那麼在乎你,這可是我那個族群屢試不爽的真心顯形俗招,不過本人會更俗一點兒,只要白熊你說不想我去呢,我就不去,我是很乖的哦,良人!”
對我來說只因為好聽而隨性脫口而出的稱呼完全震住了白熊和衛生球,兩人看著我的表情都越變越怪異。
最終衛生球翻著白眼決定不再理我,轉頭問白熊:“大哥,你尋過哪些地方?孃的墓、試煉地都去過了?沒人?”
表情深沉,眼色墨濃地盯了我半晌,白熊才將視線移向衛生球,“能想到的地方我都找過了,這個時候爹不可能出城,”苦笑一下,白熊顯得無可奈何,“現今才發現,我對爹的瞭解甚少,雖然知道他跟秦老闆有所相交,但我根本不像小野貓這麼肯定地認為爹在他那,何況厲害關係我都已闡述清楚,秦老闆卻還是很肯定地說他不知道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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