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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距離最近那兩次的凌霄都很可怕,確實給江苜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室內溫度我設定的是25度,你跟我說你冷?」凌霄捏住他的下巴,沉聲道。
江苜冷冷說:「你要做就做,不就是要我怕你嗎?我越害怕你不是越興奮嗎?」
凌霄放開他的下巴,嘖了一聲,說:「你還真是把我當變態了。」說完他就出去了。
沒多久又進來,說:「你說我技術差時的勇氣哪去了?這會兒知道怕了?」他走過去把手裡的杯子遞給他,說:「喝了。」
江苜看到杯子的東西看起來是紅酒,可是不知道裡面加了什麼。他猜測也許有什麼藥,不知道喝下去會有什麼反應,心裡抗拒道:「我不喝,你要做就做。」
「別讓我說第二遍。」凌霄開口。
「我不喝!」江苜的憤怒終於短暫的戰勝了恐懼,低聲怒道:「我已經聽你的了,我已經沒有反抗你了,大不了你還把我捆起來!我用不著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凌霄皺眉,問:「你以為這是什麼?」
江苜不語。
「你以為我給你下藥嗎?」凌霄反應過來,嗤笑:「你覺得我需要那玩意兒嗎?這就是紅酒,你喝了能放鬆點。」
江苜不信。
見此,凌霄自己喝了一口,哄他說:「你看,我都喝了,真的只是紅酒。」
江苜看他誓不罷休的樣子,只好接過杯子,喝藥一樣把滿杯的紅酒一口氣灌了下去。
喝完之後,兩人面面相覷。
凌霄撓撓頭,說:「我是不是得等你酒勁上來?」
凌霄□□上身,渾身只穿了一條長褲,盤腿坐在他對面,說「江苜,你說你這人,吃虧就吃虧在不會服軟上。你怎麼就從來都不知道求求我呢?」
「我求過。」江苜睫毛顫了顫,低聲說。
「什麼時候?」
江苜垂著眼皮,說:「做的時候,我求過。」
凌霄愣了一下,然後失笑:「那種時候求人是求人嗎?那是助興。」
江苜不解的看著他,看得他心尖一軟。他嘆了口氣,捏著他紅紅的耳垂,說:「看來我要教你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江苜腦袋昏昏沉沉,不知道凌霄又想玩什麼遊戲。趁著酒勁兒他想,喝點酒確實挺好的,要知道以前每次都喝醉就好了。
可當凌霄的手貼上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起那晚的事。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和靈魂都變成一片空白,眼淚中控制不住的湧出來,五臟六腑都被利刃攪碎成肉泥,喉嚨更是哽咽得一陣痙攣。他忍了又忍,還是哭出了聲。
凌霄有些被他這個樣子嚇著了,他明顯的能看出來,江苜真實的恐懼,他感受到手掌下的身軀在戰慄,像他掌心裡一隻打著顫的雛鳥。
他為什麼這麼怕?哪怕是第一次,他都沒有這麼怕。凌霄放輕動作,想要安撫他。可江苜還是害怕,怕得要命。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江苜處於一種極度緊張害怕,但是又莫名不設防的狀態。他嗚嗚得哭了起來,拽著凌霄的胳膊說:「凌霄,我害怕。」
他是糊塗了,黔驢技窮了,無計可施了。他居然向施暴者討饒,居然這麼真實的袒露自己的恐懼。
他彷彿站在了一片沼澤地中,雙腳深陷粘稠又致命的淤泥中,身體不斷下墜,很快就會被恐怖的黑泥吞噬,束縛住手腳,擠壓胸腔,淹沒口鼻,帶來死亡的窒息。這種時候,哪怕是最脆弱的稻草,他也會忍不住伸手抓住。
「別怕。」凌霄動作輕柔且堅定,自認為能安撫到江苜。他舔了舔他的眼淚,問:「是不是上次太疼了?」
江苜點點頭,又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