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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許,趙閒便吃上了熱氣騰騰的包子,早餐沒吃飽,現在正好加個餐。
趙閒坐在鐵匠鋪裡的小桌旁,小夢還在旁邊給他擺弄著茶水,嫻熟的模樣,一看就是會持家的好姑娘,趙閒不由暗歎,這丫頭溫柔體貼,做飯又好吃,也不知那個燒高香的能娶進門。
趙閒很喜歡她的包子,小夢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無事可做,便在亂糟糟的鐵匠鋪中收拾起來。
突然,她看到屋中案抬上,放著一根‘鐵棍’,明晃晃只有一尺來長,是空心的,嵌在一個木製的把手上,看起來甚是奇怪。
“錘子哥,這是什麼?”小夢拿起來,入手不是很很重,她想瞄瞄空心的裡面是什麼,卻被趙閒一把搶了下來,突然的動作嚇的小夢肩膀一抖,弱弱的看著趙閒。
小夢委屈的模樣,趙閒心中一軟,他手上的東西,是已經具備了雛形的火銃,可惜因為條件的限制,沒法制作無縫鋼管,這粗製濫造的玩意,實驗一次炸一次,曾經走火打死家中‘惡犬小花’,事後發覺味道不錯,差點被花語埋怨死。
趙閒攔住小夢,是怕她傷了自己,可小夢顯然不認為這小鐵棍能傷到他,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趙閒見此,只得無奈解釋道:“小夢,這個東西叫做槍,很危險的,不能隨便碰。”
小夢搖了搖頭,槍矛乃軍隊標準配備之一,軍隊從城外路過的時候,她見過好多,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以為趙閒不滿她亂碰東西,才說出這種假話,小夢不禁嘟起嘴,低下頭幽幽道:“不想讓我亂碰直說便是,何必找這種理由。”說完邁著小碎步往外出去。
趙閒也覺得解釋有問題,跟她解釋槍的概念,實在很麻煩。
趙閒想了想,突然把想離開的小夢拉住,將火銃插在腰間,道:“這個槍,不是你看到的長矛,這是掛在腰間的,需要的時候只要取出來,面對目標輕輕一按,就能射出東西……”
“錘子哥你壞死了!”
趙閒還未說完,小夢就一聲驚呼,雖聽不懂趙閒再胡言亂語些什麼,但故意把‘鐵棍’插在小腹部位,作勢對著人亂‘射’的模樣,特別像穿開襠褲的小屁孩撒尿時的場景,趙閒不是小屁孩,是高出小夢一大截的男人,這動作在不知所云的小夢看來,未免有些下流的意味。
以前趙閒經常開玩笑,可從沒這樣直接過,小夢羞的面色通紅,連眼睛都不知道往那裡看,一聲驚叫後,急忙捂住臉逃了出去。
趙閒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見小夢誤會,沒有出聲解釋,反而露出一絲壞笑,目送小夢離去,大聲道:“過幾天記得來取鋤頭。”說完,便搖搖頭,進了鐵匠鋪。
而在鐵匠鋪百米外,一個衚衕口,有兩個身著麻袍,凍的哆哆嗦嗦的男人,時不時探出頭張望著,天冷的緣故,二人臉上都凍的開裂,偶爾吐口唾沫,露出一口黃牙,小聲交談幾句,見到小夢走來,他們立刻縮回了身子。
小夢提著麻裙,快步在街面上走著,繡花的布鞋在佈滿積雪的青磚上,踩的‘咯吱咯吱’的,,雖是冬天,她臉上仍然羞的紅丹丹的,還不時輕輕咬著下唇,回頭看上鐵匠鋪一眼,見趙閒回了屋,她又嘟了嘟嘴,似是怕人發現,忙低下頭,一路小跑的離開了這條街。
兩個哆哆嗦嗦的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略一交涉後,其中一人便拍拍身上的積雪,跟了上去…
“趙大錘,起得挺早啊!”
鐵匠鋪的門外,飄進一陣風雪,一臉玩味笑容的黃天天,從外面走了進來,因為屋中溫度驟升,她把火紅的棉絨披風取了下來,一身黃色緞花碎裙,手腕卻綁著帶有鐵釘的護腕,看似可愛,莫名透出一股子刁蠻勁,年紀不大,但常年運動,酥胸高挺,雙腿修長結實,發育的很好,該大的大,若沒有那一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