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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女兒的!”
和敬公主身邊的大宮女也湊趣道:“公主害臊,我們那裡只要誰提到‘額駙’二字,公主就要擰奴才們的嘴呢!”和敬公主扭頭笑道:“造反了這是!你也敢來取笑我!你不是說要找蓉格兒要新的花樣子帶回去描的麼?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那宮女笑著蹲蹲身,帶著身邊的小宮女走了。皇后含著笑看著心愛的女兒,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我瞧你還是個孩子,不知道到額駙家怎麼會當家?其他不說,雖然你是公主,額駙家裡無論誰見你都和麵君一般,但你自己要明白,身份是身份,輩分是輩分,媳婦家應盡的孝道、女人家應有的婦道,宮中女兒讀的書不少,不用額娘說,你自然也明白的。”
和敬公主見母親諄諄教導,乖巧地點點頭道:“這些女兒都曉得,太后也是這麼說的,女兒的性子,額娘也是知道的,斷不會為皇家丟了臉面。”
母女倆喁喁說些私房話,不覺已過了半個時辰,突然偏殿裡傳來一聲尖叫,淒厲得嚇人,和敬公主不由打了個哆嗦,皇后也是一驚,忙叫身邊的人道:“快去看看,哪間屋子?怎麼了?”幾個太監、宮女、嬤嬤有的護在皇后身邊,有的急忙跑去檢視。過了一小會兒,一個太監氣喘吁吁前來回稟:“主子娘娘,是偏殿裡五公主那裡出了事。”
皇后要緊站起身問道:“五公主出了什麼事?”
太監喘著氣道:“不是五公主,五公主正在院子裡陪小七爺玩兒呢。是三公主身邊的錦鸝,不知怎麼了,突然暈在地上,身體抽搐,嘴角還有血跡。”
皇后愣了愣,馬上道:“先傳御醫來。錦鸝身邊還有誰,馬上叫到我這裡。”
錦鸝身邊就是新近撥給冰兒使喚的年長宮女蓉格兒,此時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渾身只是篩糠似的抖,見到皇后一個勁地碰頭,碰得額角烏青,哆哆嗦嗦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冰兒聽聞出了事,懷裡還抱著小七阿哥,匆匆趕到皇后正在的長春宮暖閣,幾個保母喘著氣跟在身後。
“怎麼了?”冰兒問道。
蓉格兒見了本主,心裡略安定了些,帶著哭腔答道:“奴婢也不知道怎麼了,剛剛還和錦鸝在我住的耳房裡好好地描花樣子,錦鸝說帶的紙不好,奴婢想起五公主的書房裡還收著幾刀好紙,公主平素用不上,也許我們隨便取,就帶著錦鸝一起進去取。奴婢一時偷懶,只指點了地方,自己個兒沒進去。過了好一陣子,見錦鸝還沒有出來,心下奇怪,輕輕喊了兩聲沒有人應,就自己個兒進去瞧,沒承想瞧見錦鸝躺在書櫥前面,動都不動,過去一看,已經是這副形容,嚇得忘了規矩,就叫喚起來。主子恕罪!”
冰兒還沒聽她說完,要緊放下七阿哥,向自己房間跑去,皇后在後面叫道:“別去!讓太醫檢視了再去!”見冰兒渾如沒聽見一般只是發足飛跑,也沒有辦法她,只好命一個太監跟了去攔阻。
冰兒飛奔到自己書房,迎面就是躺倒的錦鸝的身體,冰兒用手帕裹住手,小心將她的臉翻過來,七竅流血,人已經沒用了。探到脖頸的脈搏,也一絲不聞。冰兒仔細看了看錦鸝的臉和手,發覺指尖發烏,似是觸控了師父譚青培喂在紙頁上那種奇毒,毒發比一般紙頁上的毒藥更快,而且極難解救。
何處會有此毒?
這時,那個跟來的太監在門口探頭探腦,看見冰兒眉頭緊鎖的樣子,陪著笑道:“公主,皇后說這裡頭危險,讓您先出來,等太醫檢視後再說。”冰兒不耐煩他聒噪,把門對直摔到他臉上:“我自己的房間,要你多管閒事!出去!”返身乾脆把書房的門從裡頭閂上。心裡納罕,但知道這毒必然就在某處,四下裡一看,看到自己的書桌上,除了抽出一張潔白的細紙外,還抽出一封信丟在一邊,冰兒過去一看,正是那封譚青培要她交給傅恆的信。信封口處被用水噴溼,簪子細細挑開,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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