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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越冷哼一聲。

化妝師正在給莫淮補妝，葉叔在一旁說著接下來的日程安排，兩人看到言其峰進來，都停下了手頭的事。

&ldo;言總。&rdo;葉叔叫了一聲。

莫淮說：&ldo;老闆，怎麼今天這麼閒?&rdo;

&ldo;順路。&rdo;言其峰臉色不太好，找了個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ldo;又跟清越娛樂的顧總吵架了?&rdo;

言其峰沒有順著他的話說，而是直接另起一個話題：&ldo;我看了第一期節目。&rdo;

莫淮挑眉，等待下文。

&ldo;不是說了不要選清越的藝人麼。你讓林嘉跟你一組，白蹭了那麼多鏡頭。&rdo;

&ldo;我選誰不都一樣。&rdo;

&ldo;誰都可以，清越的藝人不行。&rdo;

&ldo;我選人從來不在乎是哪個公司的，有潛力的新人都應該被觀眾看到。&rdo;

&ldo;你想提拔新人，怎麼不選文輝。&rdo;

&ldo;文輝被連宋雅選走了。&rdo;

&ldo;行，你總是有藉口。&rdo;

葉叔看不下去了，說：&ldo;好了莫淮，少說兩句，下期開始，按言總的意思辦，不要選林嘉。&rdo;

莫淮一隻手抵在太陽穴邊，嘆了口氣：&ldo;你跟顧清越到是什麼深仇大恨?當初我還是新人的時候，喬念就在節目裡關照過我，這回我關照一下清越的新人，算是還恩情，不過分吧?&rdo;

言其峰抬眼看他，半晌，道：&ldo;你還沒忘記喬念?&rdo;

莫淮一愣，移開視線，淡淡地說：&ldo;誰讓他是喬念呢……念念不忘嘛。&rdo;

顧清越去地下車庫取車，喬念送他下去，一路上顧大佬都在說：&ldo;誰讓你選莫淮當師父的?說了多少次，少跟幽影的藝人接觸。&rdo;

&ldo;老闆，不是我選的他，是他選的我啊。&rdo;

&ldo;你可以拒絕。&rdo;

&ldo;我瘋了嗎，當著莫淮那麼多粉絲對面拒絕他，我會被他粉絲追著打的。&rdo;喬念說，&ldo;老闆，你跟幽影娛樂到底什麼仇啊?&rdo;

&ldo;管好自己的事。合同還沒背下來?&rdo;顧清越掏出寶馬車鑰匙，&ldo;滴滴&rdo;兩聲，車燈亮起。

合同?

喬念停下腳步，捕捉到這個關鍵詞。

就在顧大佬準備坐進車裡的時候，猛地拉住他：&ldo;哎!老闆，有事想問你。&rdo;

&ldo;怎麼?&rdo;顧清越面露不耐。

&ldo;我真的被你包養了嗎?&rdo;

&ldo;……&rdo;此話一出，顧清越的眉毛擰了起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ldo;你是不是有病。&rdo;

然後就開啟車門。

喬念愣了一下，又拉住他：&ldo;老大!老大!我是真的想知道我有沒有被你包養啊!網上都在說我被你包養，問了桃子姐和思思姐她們又不說清楚，只能來問你了。&rdo;

顧清越頭疼地按住太陽穴：&ldo;你是不是有病。&rdo;

&ldo;……我沒有病，真的，我只是想問你……&rdo;

&ldo;自己回去看合同，別來煩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