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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樹也承擔不起。
謝嘉樹何曾對盛承光有過這種惡劣態度?一時之間盛承光自己都愣在那裡,還是沈軒啞著嗓子制止說:“行了;現在我們哪還有精力內訌?”
謝嘉樹走遠了一點;陰著臉坐在角落裡。盛承光畢竟被他喊了這麼多年的“承光哥”,何況現在非常時期;他能體諒謝嘉樹的心情。
盛承光主動走過去;說:“我知道你著急,可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這樣著急,不然就亂套了。你說得對,就是因為被綁架的不是子時,所以我比你冷靜。嘉樹,旁觀者清。”
謝嘉樹也知道自己剛才那是遷怒,這會兒低著頭不吭聲。他身上還穿著昨晚奔來醫院時的睡衣睡褲,胡亂裹著件皺巴巴的外套……呼吸拉碴、兩眼血紅,頭髮亂得像鳥窩。
哪裡還是那個美貌出眾、無可挑剔的謝大少。
盛承光拍拍他肩,說:“你去休息會兒,起碼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這裡我幫你盯著,一有事我立刻告訴你。”
謝嘉樹雙手抱頭,十指深深的插|進亂糟糟的頭髮裡,一陣狂揪,他坐起來長吐一口氣,站起來說:“那我離開一下。工作室那裡我得交待一些事,我姐那裡也得跑一趟,不能讓她知道……我會盡快趕回來。我身上帶手機了,承光哥,拜託你一有訊息立刻通知我!”
倒還能鎮定下來聽得進勸,盛承光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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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嘉樹這會兒肯定不能開車了,借了盛承光的司機和車,他回家洗個澡,迅速換身衣服就立刻出門了。
心急如焚,分|身乏術。F。D工作室和長樂集團兩個地方最好都得他親自去跑一趟,但是到最後他都沒去,打電話告訴他姐的秘書他要出差,又打電話給他自己的助理,把工作室一切事務全權委託給他。
“謝總,您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去辦嗎?”助理先生接瞭如此重大的任務,有些惶恐的問。
謝嘉樹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起來挺尋常,只是有一點點嘶啞而已,還帶著笑意呢:“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別多問,好好幹。”
助理先生激動的掛了電話,此時,謝嘉樹的車正好停在一家公司前面。
“一帆!”他從降下的窗戶裡叫住門口正好出來送客的馮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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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嘉樹很快去而復返、卻帶回來了馮一帆,留守的盛承光和沈軒都吃了一驚。
謝嘉樹早知道他們會這樣,一進來就主動的解釋說:“是我特意去找一帆來的,總要有個他們家的人知道才行。”
馮一帆在來的路上已經聽謝嘉樹說了這兩天的情況了。
不知道謝嘉樹跟他說了什麼,平時衝動毛躁的大男孩這時候看起來很鎮定,沉穩的對盛承光和沈軒說:“盛大哥昨天打電話去我家、說我姐跟陪子時姐出國散心,我媽很相信,但是萬一我姐這兩天還找不到、我媽問起來,我負責安撫我媽,絕對不給你們添亂。”
沈軒和盛承光對望了一眼。
謝嘉樹沒管那兩個,拍拍馮一帆示意他坐下來。
“嘉樹,”盛承光正好要找他,“你是不是託陳易風在道上散訊息找人了?”
謝嘉樹正把那個計程車司機的側臉截圖等資料給馮一帆看,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螢幕點了點頭。
“我也找到了陳易風暗中打聽這件事,所以剛才他來問我是不是同一個人。”盛承光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你給出那麼高的懸賞金額,勢必誰都想來攙和一把,這會讓訊息混亂,對馮一一以後的安全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他剛才不贊成去黑市問熊貓血器官也是這個原因。小道訊息來源本來就難以分辨,很大可能只是白白耽誤了找人的進度,而且謝嘉樹這麼幹的後遺症就很嚴重了:以後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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