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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競選,斯莫爾伍德。
〃理查德爵士繼續說道,〃我想贏得每一張選票,每一個投票站,每一片競選分割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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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髒的窮人和汙穢的富人(4)
我要一雪1923年他們給我的恥辱。
〃〃這是當然的,但是…〃〃你的前途就是菲爾丁一手毀滅的。
〃理查德爵士說,顯然他已然忘記,我可能會因為他對我前途的慘淡評估而陷入尷尬。
我不禁想到,如果他以為我的前途已經被毀,那麼他頭腦中為我準備好選舉勝利後的回報又是什麼。
〃是不是你和菲爾丁之間有什麼事會損害到我們?〃他問,〃你是不是害怕一旦你寫了這封信,這事就會敗露?〃我矢口否認有這種事,又看了看普勞斯。
我第一次想到,菲爾丁的坦白可能是為了保護普勞斯,可能是普勞斯寫信去《晨報》。
當菲爾丁看見他譴責我時,她可能以為他驚慌失措;她的坦白可能是為阻止一場會給他帶來嚴重傷害的爭議。
這完全可能,而他也確實會讓別人為他做這種事,但我無法斷定她會不會這樣去做。
對我而言,與其被她誤會還不如被他誤會,我無法忍受她願意為他犧牲那麼多。
〃她那麼對待你,你為什麼還僱她為你的報紙撰稿?〃理查德爵士問道。
我想告訴他,菲爾丁曾救了我的命,但沒說出口。
在我看來,似乎越多人知道菲爾丁的英雄事蹟,我就越受恩於她,不僅覺得受恩於她,還有些連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緣由。
她救過我的命,這事讓我在道義上低她一等。
可能這就是我們維護的秘密,連我們自己都不會提起的秘密。
她,在我看來,裝作如此高貴,其實卻又是如此卑微;而我又如此吝嗇我的感激之情。
或者可能我們倆都不相信,我會冒生命危險去救她的命。
我告訴理查德爵士,我組織工段工人加入工會時被菲爾丁拒絕了,所以覺得自己或多或少間接要為她的失業負責。
〃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理查德爵士說,〃她不該去鐵路上工作。
無論如何,她也應該加入工會。
她反對勞動人民,反對工人階級。
〃在我的工人階級擁護者的名單上,理查德爵士絕對不會是領軍人物,但是他這麼說時我並沒說什麼。
不管怎樣,他的話是對的。
因為菲爾丁反對一切事物。
〃究竟為什麼一個醫生的女兒想要去當工段工人?〃他說道,〃你可以在你的信裡多多利用這一點做文章。
這裡面也許有什麼詭計也說不定。
這可是你報復她的機會,斯莫爾伍德,讓她丟掉工作也不足以扯平她對你做過的事。
〃最終,我同意和普勞斯一起寫那封信。
信是在我家前廳的桌上寫的。
克拉拉和孩子們…我的第二個兒子威廉剛剛出生…回她孃家去了,在格雷斯港。
一踏進我家,普勞斯環顧著四周的狹窄與陰暗,似乎在說比起他在溫特大街上的明亮住所,這裡更加適合策劃陰謀。
〃很多人都知道,你對理查德爵士說的不是真的。
〃我說。
〃不要擔心,斯莫爾伍德,〃普勞斯說,〃你就管寫信,剩下的我來做。
〃我起草,普勞斯評判。
他一再說我省略太多,對菲爾丁太溫和。
我記得他有多麼迫切想從我口中套出所謂的〃真相〃;就像他當初拋棄菲爾丁一樣,多麼迫切想和我立即斷絕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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