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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很誘人的條件,威逼利誘。只是,那名負責人既然答應替罪了,為什麼又要在兩年後改口?餘牧……到底做了什麼?
之後鳳凰島又說了那名替罪羔羊潘軍,家有一個十九歲的女兒,由離婚的老婆帶著。今年高考。
蘇好審度了片刻,讓鳳凰島不急去工人家,而是從桐城的高速下來,去了桐城的C大。
蘇好不是桐城C大畢業的,但餘牧是,她身邊差不多每個人都是C大畢業的。蘇好第一次用了餘牧夫人的身份,做了那些官員常做的事。用關係說話。
C大的校長接待室,蘇好說明了來意。妹妹潘曉南今年高考,想讓他幫忙看看,能否讓潘曉南來這裡讀,希望她有好發展。
這樣的例子很多,校長當然明白蘇好的意思,同時又對蘇好的身份有些忌憚,就應了。還答應只要小姑娘願意,也可以保她本碩連讀。
蘇好自然很滿意。
蘇好起身要離開時,鳳凰島取出了一張卡放在校長的桌子上,道:“校長,上次您幫著代拍的畫,家父很喜歡。”
在座三人,都知道“代拍畫”是沒邊沒沿的瞎話,但也因為這句話,就將賄賂變成了正常交易。
鳳凰島從校長這拿了一幅畫,而校長向他收錢,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代拍了。
再次上了車,向工人家開去時,蘇好看著窗外掠過的高樓大廈,有些懨懨的。沒想到,她也和那些官員一樣助桀為惡行賄了。
“小島哥,我忽然不想在官場了。”蘇好道。
鳳凰島平靜地說:“官場,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你這樣的人,早些退出去也好。”
很多年後,已經不在官場的蘇好,想起這時的話,才覺著最通透的人非鳳凰島莫屬。也慶幸,鳳凰島那時不經意的一句話,她深深地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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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建材廠工人家屬樓,鳳凰島想讓蘇好在樓下等著,因為工人家屬的脾氣,他見得太多了。一句話說得不對,多年的怨恨爆發上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但蘇好還是想著有些話還是女人說比較好,讓鳳凰島跟在她後面,在雙方態度不合時,再由他出面。
只是沒想到潘軍的老婆不在家。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授意了。
蘇好猜想可能潘軍的老婆臨時搬到了這座樓的其他樓層工友家。蘇好未做猶豫,就決定不放棄的每天都來一趟。
連著來了三天,蘇好和鳳凰島第四天再來的時候,終於碰上了潘軍的老婆。
潘軍的老婆果真是個小市民,聽到蘇好說清楚自己的身份後,就要衝上來扇蘇好。
蘇好站在原地不動,也沒有讓鳳凰島動,就睜著一雙真誠的眼睛看著她,“夫人,我們是真心來幫你的。我是女人,我明白您一個人帶孩子的難處,我幫您女兒打理好未來十年的路了。您若仍然覺著心中有氣,我可以受著您的巴掌。”
一句話,潘軍的老婆淚流滿面。她的難處,從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卻被蘇好一語道破。
書記夫人連著三天來找她,她都看在眼裡。
潘軍的老婆雖然依舊沒有給蘇好好臉色,但終究是說了些蘇好想要聽的資訊。
半個月前,有人來找過她,遞出五十萬的支票,叫她去和監獄裡的丈夫說讓他改口。
五十萬,當然沒有能保她女兒十年未來路的通暢更有誘惑力。
坐回車裡,蘇好拿著潘軍老婆的五十萬支票,總算是鬆了口氣。
作為讓潘軍老婆對今天的事的守口如瓶的條件,她也給潘軍老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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