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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笑看著她。

&ldo;我……就是上課，聽講，寫論文，參加社團活動，考四六級。&rdo;

&ldo;沒了？&rdo;周險嘴角噙笑，目光定在她臉上。

&ldo;沒了。&rdo;

&ldo;我怎麼聽說不少人追你？&rdo;

許棠揚起下巴，&ldo;追我怎麼了，我不值得追嗎？&rdo;

周險低低笑了一聲，收回手臂，接著抽菸。

鍋裡湯重新開了，方舉將素菜和粉絲下進去，大家又各自吃了一些，最終散席。方舉和小伍還有工作，周險送許棠回去。

車子開出去一陣，許棠陡然發現並非開往她住處所在的方向，轉頭問她，&ldo;去哪兒？&rdo;

周險沒回答她，掌著方向盤，轉頭看她一眼，&ldo;方舉的問題你還沒回答。&rdo;

&ldo;什麼問題？&rdo;

&ldo;大學四年，想沒想我，嗯？&rdo;

許棠梗著脖子，&ldo;不想。&rdo;

&ldo;不想？&rdo;

&ldo;不想。&rdo;

周險笑了一聲，&ldo;晚上你就想了。&rdo;

許棠耳根一熱，忽想起來她還沒去買藥，&ldo;前面要是看見藥店了就靠邊停一下。&rdo;

&ldo;你要買藥？&rdo;

許棠看了看他，&ldo;你昨晚……得吃事後藥。&rdo;

周險搖頭，&ldo;吃了不好，別吃。&rdo;

&ldo;要是不小心……&rdo;

&ldo;那就生下來。&rdo;

許棠沉默，仔細觀察周險的表情。他未見得是在開玩笑，但也稱不上多鄭重，她咬了咬唇，緩緩搖頭，&ldo;不行。&rdo;

周險轉頭看她，&ldo;為什麼不行？你覺得我養不起？&rdo;

&ldo;我們還沒結婚。&rdo;

&ldo;那就結婚。&rdo;

&ldo;周險，&rdo;許棠目光微沉，&ldo;結婚和生孩子，不是隨口一說的事情。&rdo;

前面路過便是紅燈，周險駛去一段，停在前面車流後面，扭頭看她：&ldo;許海棠，我隨時可以娶你。&rdo;這句話卻是十足嚴肅。

許棠靜了數秒，別過頭去，再不說話。

周險沉了臉色，伸手將她腦袋扳過來，&ldo;許海棠，你是不是不願意嫁給我，不願意給我生孩子？&rdo;

許棠搖頭，&ldo;我只是覺得現在說這些言之過早。&rdo;

周險目光微沉，直視她的眼睛。許棠毫不躲閃，目光幾分倔強。

紅燈變為綠燈，周險鬆開手，繼續開車，冷冷淡淡說了一句：&ldo;讀了四年書，還讀矯情了。&rdo;

許棠一震，看著周險，緊咬著唇，待胸中躥升的火氣稍稍平息了幾分，方才開口，&ldo;周險，生孩子容易，教育好卻不容易。我現在做不到，你也做不到。&rdo;她頓了頓，&ldo;你不讓我買藥也行……到時候就是一死一傷……&rdo;

她話音還未落，周險忽猛一踩油門，許棠沒坐穩，立即伸手撐住了。周險臉上罩了層寒意，許棠手心立時出了一層汗：&ldo;你慢點開，注意安全……&rdo;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