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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子環也推門進來。看見花色的裝扮巧笑焉兮地說:“姑娘,您今日真是好看,我要是男子肯定叫您迷了去。”
還未等花色說話,思君已是上前啐了子環一口,子環不服,二人又是一番吵鬧。花色在一旁捂著嘴笑得開心。
二人鬧了半晌,子環想起來自己的使命,上前拉著花色道:“姑娘,您還要上藥呢,這可怎麼辦?”
花色虛覆上左臉,對著銅鏡裡看了一眼轉過頭來對子環道:“今日暫且就這樣,明日再說。”
子環盯著花色左頰,面上出現為難的神色。花色也知道她是好意,退了一步說:“等吃過早飯再上藥吧。”現在的裝扮,還真捨不得換下。
第二十七章 外出
還未吃早飯,白君澤進了園子。子環與思君二人迎上去,高興溢於言表,花色跟著二人行禮。白君澤還未有動作,子環與思君二人識相的退了出去。
白君澤站在花色前方負手而立,花色低著頭一時不確定白君澤是不是有事,倒是白君澤先開口:“陪我吃些東西。”
花色依言坐了下來,二人這一頓飯吃的慢慢騰騰。飯畢,思君進來收拾碗筷。子環也匆匆忙忙進來道:“爺,秋家公子求見。”
白君澤點頭說:“讓他候著。”
而後竟是正襟危坐,沒有出去的意思。花色猜想秋家公子該不會是那日醉酒鬧事的人吧?未等花色亂想,子環捧著藥過來。是敷面的膏藥,林兮之開的方子,藥材買回來後磨碎了熬成糊狀,再趁著微熱抹在臉上。這之前是要擦掉花色臉上前一天殘存的藥膏,因著不能沾水,每次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思君與子環都是知道的,每次也是格外輕微地幫著花色抹掉結痂的黑色膏藥。
一日兩次,有時忍耐不住花色也會輕吸一口氣,只是今日白君澤在,花色不好做出那般姿態忍的眼淚汪汪。好不容易收拾好,花色已是出了細細密密的一層汗。
“姑娘,擦擦臉吧。”思君拿來帕子,看著花色有些暈開的妝容不知怎麼下手。
花色在銅鏡裡看到自己的模樣,給了思君一個安撫的笑,自己接過帕子,將未敷藥的臉仔仔細細擦得乾淨,整張臉又是素面朝天。
三人折騰好,已是過了半個時辰。
子環對白君澤屈膝行禮道:“爺,姑娘好了。”
白君澤沒說話,繼續端著思君之前遞上的茶碗漫不經心地說了句:“之前的裝扮挺好。”
花色心頭一跳,隨即紅了臉。思君與子環二人又是屈膝,拉過花色帶著笑意的幫花色抹上紅妝。
又是好一陣磨蹭後,白君澤才站起身說:“與我一起去見允畫。”花色自是不會有什麼拒絕的話。跟著去了才知道這秋允畫確實就是那日喝醉酒來白府鬧騰的人。
“神司好大的架子,竟是讓我等了一個時辰。”那人蹙著眉,滿臉不悅。
白君澤淡淡地說:“只是等了三刻而已。”
秋允畫冷哼一聲,而後瞥見跟在身後的花色嘲諷道:“怎麼?帶你這風靡卉城的通房丫鬟帶出來向我示威?”
花色覺得好笑,這人看起來應是比自己大的,怎的這般孩子脾氣?
白君澤冷著聲道:“莫不是筠廷幾人太過寵你,叫你忘了什麼是規矩?”
秋允畫一噎,恨恨地瞪一眼花色,不再做聲。
花色低著頭,不曾看見秋允畫瞪自己。白君澤是看的清楚,冷哼一聲,道:“知道我今日叫你過來是為何事?”
秋允畫昂著頭不做聲。
花色卻是明白了白君澤的意思,當下有些感慨。這樣的男子,對待花色尚且這般貼心,與心上人又該是怎樣的溫柔繾綣?這般……叫人怎麼能忍住不動心?
花色喟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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