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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來的又怎麼會手下留情?
子環與思君也是太過緊張,如今不僅白日裡與自己形影不離,就是夜間也要在床榻邊守著……只是花色如今整夜失眠,哪裡是她們能防得住的?花色拆了臉上的紗布自己摸索過,左半張臉從顴骨到下巴摸上去沒有一塊好面板……
這些天來思君右手不便行動,還要照顧自己,子環更是接手了思君幾乎所有的工作,二人到了晚上都是累的沉沉睡去,有時還要響起一兩鼾聲。花色也就裝作不知道,表面上一點功夫不露。
也不知白君澤是什麼意思,這些天經常會回府,有時甚至還會在這邊用上飯。花色反正是遮著臉,也不用給出好臉色。只是在白君澤來時學著子環與思君屈膝行禮……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到一旁。
白君澤話不多,名字雖是假的,性子卻是真的。之前的花色也是話不多,花色母親教導她做女子最是要講究賢良淑德,花色做不到卻是知道少言二字。
如今的花色更是不愛說話。只有子環與思君二人在時還好些,二人要是不在花色能悶上一天,白君澤來時更是這樣。
夏季傷口癒合的較快,花色的臉上不再像之前又麻又癢。夏季本就溫度很高,花色不想蒙面也就整日呆在房裡不邁出門一步。
這幾日白君澤沒再過來,花色也實在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花色認為自己是有些恨白君澤的。恨他什麼……花色自己也不太明白。
真要認認真真一件一件的拿來說,花色也只能嘆口氣。不管自己承不承認,恨他也只是個藉口。一個想把他留在心底的藉口。
花色心裡比誰都明白二人之間的差距。一個猶如九天之上的天神,一個是在凡間煎熬的芸芸眾生。這種差距又怎麼能輕易拉近?
“姑娘,這天氣燥的很,出去走走吧。”思君打著扇子問兀自發呆的花色。
花色一驚,聽到了思君的話笑著道:“天氣既然燥熱去哪不是一樣,還不如哪也不去。”
子環從外面打了簾子進來,嚷嚷著:“哪裡不比這強?姑娘不是經常看書嗎?書中說的地域風景您就不想去看看?”
花色因為閒著無事便讓子環尋了幾本書來看。現在乍聽子環這麼一說也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姑娘,天氣熱的慌,爺是要帶著你去避暑。”思君見花色根本不明白暗示只好挑明瞭說。
第十一章 變故
花色最終還是點了頭,說不想見到白君澤是假,想見卻又怕見。思君被留在家裡,因為傷勢還未痊癒的緣故。花色想帶上她,思君推脫著不願意,好不容易說動了,最後還是沒有上馬車。
花色身邊只有子環一人,子環倒是嘰嘰喳喳的格外興奮,說去的地方是個避暑聖地,這次不僅是她們,一同去的還有不少富家子弟。花色聽著子環的聲音只當沿途解悶,不顯得單調。
路程走了將近半個月,最炙熱的天氣來臨前趕著到了地方,其實花色倒覺得這般興師動眾的大可不必。最熱的天氣最多不過三個月,夏季已經過去一半,等這一個月過去又要匆匆忙忙往回趕……
“姑娘這話聽著是有幾分道理。但是這些人都是衣食無憂的,不缺的就是銀錢。這天氣熱得很,他們尋著清涼些的地方避暑也在情理之中。”子環一邊忙著打扇試圖驅散這車廂的悶熱,一邊回應花色。
花色本來是已經住下了,只是花色朝北向的房子讓不少人惦記著。若是尋常,這見不到太陽的屋子是沒人願意住的,只是在這炎熱的夏季肯定搶手。那些富家子弟看著花色身旁沒人,以為是哪裡落魄的小姐也就不客氣的讓花色搬出來。
子環本來是卯足氣力準備大幹一場的,只是被花色攔住了。這些人白君澤得罪的起花色可得罪不起。如今花色也就只能在這方面維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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