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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o;哦……正義。&rdo;

莉莉安笑了起來，她的目光在人群之中穿尋，瞧不見一點感同身受真心實意的悲哀，但是每個人的表情卻像是失去了心頭之愛一樣的痛苦。

&ldo;你如果真的是為了正義‐‐&rdo;

莉莉安拉長尾音，手臂從他身上挪開，雅楠的目光下意識地追逐過去，在旁人看來他也只不過是環視這些人而已，而那美麗的惡魔巧笑倩兮的立在一邊，嘴角的弧度很是意味深長。

&ldo;那你為什麼在笑呢？&rdo;

雅楠瞪大了眼睛，想要伸手觸碰自己的嘴角。

走到他身側的長官卻面帶微笑的阻止了他的表情變化，維持著微笑的表情從牙縫裡擠出字眼，伸出了自己的手：&ldo;別亂動，你這個笑容正好。&rdo;

他們握手，微笑，在鏡頭閃光燈下留下影子和痕跡。

雅楠足下輕飄，彷彿踩在雲端。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在擔心自己的公寓租金哀愁自己永遠不會溫暖的浴室水溫，現在他站在所有市民的面前和長官握手微笑，人們把他當唯一一個堅持這件事情的英雄，他還不算正式成功完成了自己的夢想，榮耀的滋味卻先一步殷切的遞到了他的嘴邊。

從臺上走下來的那一刻，雅楠的表情還有些恍惚。

天又下雨了，那種最讓人惱厭的綿綿細雨，撐傘會覺得多餘，不撐又會打濕衣服，雅楠的頭髮因為過分的激動浸染汗水此刻接著一點餘光在他肩頭燦爛的像是一把閃爍的金子，他尋找著莉莉安的身影，在不遠處看見了她。

&ldo;我這是……成功了？&rdo;他走過去，手上還殘留著先前握手的力度，耳朵裡還因為震天的嘶吼有些隱隱耳鳴，雅楠攥了攥自己的拳頭，走來的這幾步尚還有且足步踉蹌。

&ldo;當然不是。&rdo;惡魔在不遠處等著他，目光盈盈彷彿含著一汪春水，細長手指捏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身上也跟著換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在這灰暗陰冷的城市裡，她身上有種格外瀟灑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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