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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少傷口感染的機率,至於能不能扛得過去,三分看運氣,七分靠自身抵抗力。
張放在為曹雄和初六處理傷口時,也看到二人身上遍佈大大小小的傷疤,顯然曾多次受傷,相信抵抗力比常人要強……當然,安慰的話也得說。有時侯,與疾病的抗爭,心理上的寬慰與信心比生理治療更重要。這一點,身為心理醫生,張放最清楚不過。
眼見曹雄與初六脫險,李忍與林天賜相攜而來,面對張放,席地而跪,雙臂平直,雙掌交疊,貼額屈身,鄭重行禮。
張放依樣還禮,道:“舉手之勞,當不得這般大禮。”
林天賜滿面慚色:“事前借公子之力救人,事後又畏敵而一走了之。如此行徑,卻得公子以德相報,著實令林某愧煞。”
張放笑笑:“之前算是互相借力,談不上誰欠誰,至於之後……不管你們曾想走哪一條路,現在的事實是,大家都走在同一條路上,互扶互助,同舟共濟,理當如此。”
林天賜與李忍互看一眼,為之動容,齊聲道:“理當如此!”
曹雄與初六略顯虛弱卻不失鏗鏘的聲音適時傳來:“理當如此!”
在一陣陣大笑聲中,鄧展又是高興又是不解:少主很不錯啊!這樣的心胸手段,就算放在軍中,也能統御一校,絕對是世家子中難得一見的人物。只是……為何無論府中還是長安市井的評價卻是如此不堪?
第五十九章 【千年遺恨】
(感謝大盟、小胖,這不離不棄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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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在即,隨時都會從河對岸的林子裡鑽出來。
鄧展頓覺壓力山大。他不光要四下安放陷阱,設定路障,安插明暗哨,甚至要安排人手過河,前出十餘里,監視匈奴人最有可能出現的東北面。鄧展既不放心缺乏經驗的府衛監控東北,更不放心少主的安全。真恨不能分身兩處,若是陶晟在就好了,至少可以為他減輕壓力,只是……唉!
張放同樣也有危機感,但表面還是一派輕鬆之狀,只是與青琰鑽氈帳的時間更長了。
林天賜與李忍看在眼裡,不免搖頭,到底還是長安貴公子啊,局勢如此險惡,還有這心思與婢女……鹿奴更是直撇嘴,嚴重質疑這紈絝公子的品味——與婢女廝混倒沒什麼,只是這婢女的身子都沒長開啊。
開晚飯時,林天賜與李忍挨近張放草蓆,鼻端卻嗅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好似那個凌晨,天雷轟鳴時嗅到的硝煙味一般。微感驚訝之餘,覺得事情恐怕與他們的想像有出入。
“不知公子用以襲擊莫奚部的雷火是何物?”林天賜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詢問了。他好歹也讀過幾卷竹簡,而且有漢家傳承,不至於像胡人那般無知,將利器當巫術。他其實早就想問了,只是這明顯涉及到他人機密,開不了口。不過眼下又不同,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有什麼禦敵手段,最好能通個氣。
張放示意青琰取來一管雷炮,展示給烏丹支離人看:“就是這個……點燃引線,扔出去,然後就象你們看到的那樣——砰!”
從林天賜、李忍到鹿奴、阿里穆,甚至受傷爬臥的曹雄、初六都好奇地傳看一遍。怎都想不通,這麼個灰不溜丟的玩意,怎會有如此威力?
面對一雙雙懷疑的眼睛,張放卻沒有半點演示的意思,將雷炮交由青琰放好,淡淡道:“演示的動靜太大,別把‘狼’招來。”
林天賜等人想想,的確是這個理,連連致歉。
張放擺擺手,目光投注在李忍臉上,單刀直入:“我想知道,你這位堅昆小王怎會成為卜骨須的奴隸?還有,烏丹支離與堅昆是什麼關係?為何三位不辭萬里,捨命相救?”
正如林天賜等人所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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