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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痛苦哀嘆,但卻已為時已晚。
雖早以過了晌午,這家臨街的酒肆依舊高朋滿座。十三顯是這家的常客,一行人,剛踏入門,正伏在案上正忙著收錢沽酒酒肆老闆急忙熱情相迎,親自將我們引至二樓的雅座。圖勒海、雨苓和他們兩人的手下在旁間。我們三人呆在隔壁的另一間雅座。剛一落座,我便好奇地四處打量,除了一套梨花木的桌椅別無多物。只是這雅座臨窗而設,收起湘妃竹簾抬眼望去便可將樓下的熱鬧街巷一覽無餘,倒確為附庸風雅的文人臨窗酌飲的佳處。
不多時,小二便將一壺酒和兩三道小菜端捧著上桌。淡糟香螺片、醉糟雞、香酥燻魚,量雖不多,但那菜式做得極為精雅,光看,光嗅已可感到其“色、香”,只是折騰了近兩天的工夫,我早已疲憊不堪,仍其再是人間美味也提不起絲毫的食慾。
“來!”十三提起酒壺將酒杯一一斟滿,遂舉起酒杯,道:“我先乾為敬!”說完即仰頭一干,對面的老四一臉沉色,倒也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我不禁犯起了嘀咕,這究竟是怎麼一個父親竟然生出如此截然不同的兩兄弟,一個如同悶葫蘆一般彷彿永不知笑為何物,另一個俊俏的嘴角邊卻總帶著玩世不恭的不羈笑影,而且更是奇怪的人這哥倆好似感情頗深,總倒是雙雙出現。這普天之下真是無奇不有。
“
怎麼?你不喝?”十三飲盡,瞧見我仍是呆傻地端懸著酒杯,笑侃道,“‘燒刀子’你都能喝,這‘蓮鬚白’倒怯怕了?”
“‘燒刀子’?”我訝然失聲,“上次你給我喝的是‘燒刀子’?”
“嗯!”
天哪?!那酒精度數起碼該有六十,頭一次喝白酒我就喝如此的烈酒,沒有醉死過去算是萬幸了。現在想來後背仍是一陣虛汗。
“那可是好酒,是漢子的,誰沒喝過?”十三挑了挑眉,刻意地補充了一句。
我抿嘴強擠出一絲笑,卻將他於心裡默罵了一百遍。
十三似笑非笑地晃了晃酒杯:“放心,這‘蓮鬚白’,入口滑潤;芬香四溢;非常醇和圓潤,沒有‘燒刀子’那麼勁辣辛烈。一兩杯不至於醉?”
他話猶未落,我便已乾脆仰頭而盡。
“好,爽快!”十三又斟了一杯,望向我問道,“你人生地不熟的,是怎麼找到那‘寶善齋’的?”
“我……”我揚了揚了唇。一五一十地將如何查詢小偷,如何找到‘寶善齋’詳盡地道出。
十三聽得孜孜有味,一雙瞳眸炯炯望向我,倒是那四爺彷彿是事不關己邊品著小菜,酌著美酒,配以我精彩的“說書”,落得悠閒自在。我說得口乾舌燥,遂又飲了一杯酒,頓了下來,向十三問道:“那你們又是如何找到的呢?”
“我們?!”十三自詡一笑,“你都說了我們是地頭蛇,這點小事豈會難倒我們?”
我“撲哧‘ 一笑,遂轉眸眺向窗外,熙熙攘攘、車水馬龍、行人如鯽,微醺朦朧中不覺地出口讚道;”沒想到大清朝竟會有如此堪比大唐盛世之繁華。“
話一出口,對面的兩個男人皆是一楞,直直凝望向我。我這才自察,剛才的話猶是彆扭。
那四爺眉心緊蹙,冷氣逼人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大清王朝遠遠比不上大唐的“貞觀”、“開元”,而漢人眼中的北蠻子更不配來統治著千千萬萬孔儒博才的漢人是麼?“
我乍然一驚,迎著那雙冷眸驚恐錯愕地猛搖了搖頭。倒抽了口冷氣,難怪人人都說莫談國事,史書上記載著清朝的‘文字獄’筆筆皆是,不知多少人為此家破人亡?我這口無遮攔的話要是讓人揪著了小辮,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四哥,不過是句玩笑何必當真呢!”十三見勢不妙,趕緊調勸道。
他悠然端起酒杯,神態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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