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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紅杏再從水裡冒出來的時候,南偷、小子師徒已經不知所蹤,她沒有破口大罵,銀牙卻差一點被咬碎,眼瞳中盡是怨毒,下一次若是遇上,無論她用什麼手段報復也不值得奇怪的了。
劉瑾這個時候正在喝酒,悶酒。
皇甫忠、義兄弟、常勝、殷天虎都在,也全都知道劉瑾之所以悶悶不樂完全是因為那件龍袍。
寧王獻上那件龍袍表面便已經不妥,即使是一般人送出的禮物,也會小心檢查,何況是獻上當今天子,龍袍的衣袖內絕無疑問是藏著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到現在仍然毫無線索。
劉瑾唯一知道的只是皇帝近日的神態已變得開朗,也所以他的心裡更加不舒服。
一個心腹也就在這個時候進來稟告道:「有一個郎中在門外徘徊,頻呼有心藥能莒心病。」
劉瑾一聽臉上便有了笑容道:「心病還須心藥醫,難得有這麼一個妙郎中,還不快快請進?」
那個心腹退出,皇甫義忍不住問道:「九千歲有病何不找御醫?」
這句話皇甫忠要阻止也來不及,只恐劉瑾生氣,哪裡知道劉瑾仍然一臉笑容道:「這個病倒醫是沒辦法的,但是似乎我的運氣還不錯。」
皇甫義方要再問,皇甫忠已截口道:「九十歲可要我們安排一下?」
常勝淡然插口道:「來的不過是一個郎中,再說我們這些人不是合作已慣?」
皇甫忠一怔點頭,劉瑾隨即微笑道:「大家不錯都有一身好本領,但處事鎮定,遇事穩重,還是我這個手無縛鶴之力的九十歲。」
常勝也不能不同意。
「家傳秘方專醫奇難雜症,心病不妥,一顆見效。」賣心藥的郎中是一箇中年人,在門外徘徊不去,也重複著同一句話,一直到劉瑾那個心腹來到他面前,說一句道:「九十歲有請。」
他臉上的肌肉卻彷佛已經僵硬,一點表情反應也沒有,默默地跟在劉瑾那個心腹後面。
這都在陸丹眼中,他藏身一條小衚衕內,一直都在監視劉瑾的私邸,看機會行事,這也不是第一天,到現在為止他仍然找不到任何機會,卻意外的發現了這個賣心藥的郎中。
這個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跑到這裡來賣心藥?陸丹實在奇怪。
「你說你有家傳秘法,專醫奇難雜症?」劉瑾看到這個郎中,笑容更盛。
「尤其是心病。」郎中恭恭敬敬的。
「我正患心病,吃盡了宮中靈丹妙藥,仍然不見效。」劉瑾嘆了一口氣。
「那便要一試在下的家傳仙丹了。」郎中伸手進囊中。
皇甫忠、義兄弟、常勝、殷天虎不約而同身形一動,劉瑾若無其事,只是道:「聽你的口音不象是北方人?」
「在下來自南方。」郎中從垂中取出一個玉盒,目光轉落在皇甫忠、義等人的臉上劉瑾目光順著一轉道:「他們都是我的心腹,你有話儘管說。」
郎中突然跪倒,雙手將玉盒高捧道:「在下寧王府雪漫天,王爺吩咐在下向九十歲請安。」
劉瑾輕「哦」一聲道:「原來是寧王府四大殺手之一,起來說話。」
「謝九十歲。」
「王爺可好?」劉瑾接間,也不去接那個玉食。
「尚好,有勞九十歲掛心了。」
劉瑾淡笑道:「我要掛心的事實在多了一些,中午王爺有訊息來,說是知道我心裡有病,已著人將藥送來。」
「心藥正在玉盒內。」
劉瑾目光這才落在玉盒上道:「玉食上封蠟之外,還有王爺的私印。」
雪漫天應道:「王爺只希望九十歲能夠放心玉盒一路上都安全,留待九千歲親手開啟。」
「很好。」劉瑾目光卻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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