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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已經一個也不剩,全部癱倒在地,身體抽搐,七竅流血。
“妖……妖女……”公子哥慘嚎一聲,拔腿就跑,言卿豈能放過他?一條紅線從言卿袖子裡飛出,把公子哥捆的結結實實的,像個蠶繭。
一看到死人,圍觀群眾立刻一鬨而散,畢竟他們只是平頭老百姓,誰也不想扯上命案。
言卿環顧四周,指示道:“牽馬來。”白鳳立刻屁顛屁顛的牽了一匹馬來,言卿翻身上馬,一扯手中絲線,那公子哥立刻被扯的一個踉蹌,哀嚎著道:“女俠,女俠,放我一馬,我是國舅的兒子,你放我一馬我一定重金相酬!”被馬拖行,他又不是沒有這樣對別人,想起那些人的慘狀,他就不寒而慄。
“再多的錢也買不回來一條命!”言卿冷冷一笑,姦淫擄掠這人可都做盡了,這種草菅人命的畜生,不殺她都對不起良心。
言卿再壞,也有底線,她殺人如麻,卻從不殺無辜之人!
“我是國舅的兒子!是皇親國戚!你敢動我!你個**,我一定要讓你千人騎萬人跨!”見軟的沒有用,那公子哥立刻破口大罵,言卿只是冷笑,催動馬前行。
言卿駕馬在前,公子哥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罵聲漸漸弱了,然後是哀求,最後連哀求聲也漸漸弱了,前一刻還囂張跋扈的公子哥被掛在馬後,拖在地上,拖出了一趟血紅。
街道兩邊的百姓都從門縫裡偷偷的往外看,並暗暗的喝彩,由此可見這個公子哥多麼招人恨。
言卿不是無意識的亂跑,而是一路往著城門處跑的,大約過了半刻,一隊批甲挎刀的兵卒攔在了言卿必經的路上,領頭那人高喊道:“停下!快停下!”
言卿冷笑,揮揮鞭子:“駕!”馬兒跑的歡快,一步不停,攔在馬前的兵卒最終還是讓了開來。
領頭那人還在後面喊:“當街行兇目無王法,還不速速下馬束手就擒!放了柳公子!”
後一句才是關鍵吧!言卿充耳不聞,笑道:“一個畜生,我就是殺了又能如何,倒是你們,披著這層沾滿百姓血汗的鎧甲,花著沾滿百姓血汗的軍餉,反過來還要幫著畜生欺壓百姓,心裡可有惶恐?可有不安?” []
第十九章 死不足惜
( 窮追不捨的兵卒們都沉默了,的確,養他們的不是當權者,而是老百姓,百姓可以說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可是他們卻反過頭來欺凌百姓,這與不孝有何不同?他們可以為當權者作狗,在百姓面前卻是餓狼,所謂兵卒,其實和欺軟怕硬的混混沒什麼兩樣。ww
提供衣食的是百姓,只是掌握他們生死富貴的卻是當權者。
言卿揉揉額角,她什麼時候變的跟憤青似的了,懶得再理會那群人,言卿揮揮馬鞭,加快了速度。
在城裡整整繞了一圈,言卿終於找到了國舅府,嘖嘖,好奢華的府邸,看來這個國舅還真有錢嘛。
翻身下馬,言卿拖過公子哥一看,已經斷了氣,便往國舅府門前的石階上一扔,屍體咕嚕嚕滾了一圈,面朝上的躺在了石階上,面目全非。
很快,國舅府門大開,一個富態中年男人匆匆的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堆家丁。
“我的兒!”中年男人一出來,就撲倒了公子哥的屍體上,那公子哥被拖了一路,臉上的皮肉都磨去了大半,森森的顴骨都露了出來,虧他還能認出來。
富態中年男人一看自己兒子胸口,大腿,何處都磨的跟骨頭上掛著肉絲的排骨差不多,死都不肯瞑目的樣子,眼圈一下子紅了,指著言卿吼道:“把這個妖女給我拿下!我要活剮了她!為我兒陪葬!”
一群家丁立刻圍了上來,言卿沒有拿出兵器,一是幾個家丁還沒資格讓她用兵器,二是那個慘死的少女,勾起了她心地的嗜血。『雅*文*言*情*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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