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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貼在她耳畔,“日後與皇上保持距離。”
薛紛紛闔上眼,佯裝聽不見。
下一刻腰間爬上一隻手掌,燙得她渾身一顫,張開眼便對上傅容灼熱視線。她順勢圈著傅容脖子爬到他肩膀,學著他模樣在耳邊吹氣,“日後不得再跟杜家來往。”
傅容握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薛紛紛低聲嬉笑,成就感油然而生。正欲撒手離去,卻被他整個提至半空又重新坐回腿上,這回兩人面對面,她兩腿正好環著傅容健腰,況且身下火熱……薛紛紛臉紅如霞,從未體驗過這等沒羞沒臊的姿勢,作勢就要起來,只才起了一般便被傅容握著腰放了下去。
她幾乎能感知那物什的形狀和溫度……薛紛紛惱羞成怒,“傅容你太不要臉,放開我!”
“夫人不是想知道雪霏過世的?”他啞聲道,“我不是不願告訴你,只是怕你承受不住罷了。”
薛紛紛搖頭,“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讓我下去!”
可惜沒能如願,她稍微一動便能碰到……頃刻間臉紅得幾欲滴血,埋在傅容胸口任憑說什麼都不肯抬起。
*
五年前傅容仍舊駐守邊關,那段時間戰亂正繁,四處喧囂戰火,家書傳不出去,外人根本不知那裡是怎樣一番修羅場地。
傅容有將近兩年沒回家,若不是時常有告捷訊息傳入永安城,旁人根本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曉。杜氏便每日懷揣著這種心情度日如年,託人寄的家書杳無音訊,更不見傅容有往家裡傳信。恰巧有從邊關來的商隊回去,杜氏便瞞著將軍府和杜家人,聲稱去江南水鄉尋一位故交,實際則是跟著商隊一道去了邊關。
誰想她到的城邑距離傅容軍營還有幾百里路,杜氏沒法只得繼續趕路。然而那處常年戰亂,朝廷不暇顧及,劫匪盜賊橫生,見杜氏孤身一人出門在外,又生得貌美,自然起了歪心思。
後果可想而知,對方几個青年男子,不僅劫了錢財,更是對她極近侮辱。
杜氏平常雖和善,但性子烈,沒等天亮已咬舌自盡。
……
薛紛紛聽罷,得出結論,“她怎麼這麼傻。”
傅容的手放在她後腦勺上,寬厚溫熱手掌給她順了順毛,“是我沒交代清楚,讓她操心,才致使這一後果。”
薛紛紛一想也是,竟然幫著杜氏埋怨起他來,“你對人家太不負責任,活該你這麼大了還沒一兒半女。”
傅容哭笑不得。
“夫人何時給我生一個?”
薛紛紛涼涼道:“反正生了也是要被杜家要去的,還不如不生。”
“不會。”傅容將她攬得緊了些,沉聲道:“我傅容不說神通廣大,但守護孩子和你還是綽綽有餘。”
聽罷薛紛紛翹起嘴角,眸子熠熠生輝,“將軍一言九鼎?”
傅容被她感染笑意,“自然。”
薛紛紛心情大好,就著姿勢將他摁倒在床榻裡側,坐在他腰上兩手撐著胸膛俯瞰,驕傲自得,“那將軍給我吧。”
她倒是把這句話記得清清楚楚,說完見傅容楞了似的沒反應,主動去解他外袍,玉絛帶隨手扔在一旁,三兩下胡亂把傅容扒了精光。映入眼簾的是他精壯結實的胸膛,薛紛紛嘴上無論說的多好,實踐經驗都是零,下一步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動了動覺得身後被一硬物頂著,她下意識抬手要拿開,才觸及到便慌張縮回手,“我不知道是你的……”
頓了頓實在覺得丟人,俯身環住他脖頸,頭埋在他頸窩不肯再動。
然而傅容正值血氣方剛,她嬌軟無力的身子貼在跟前,一呼吸便是她清香氣息,如何能把持得住?
“還沒開始,夫人就不行了嗎?”傅容啞聲笑問。
薛紛紛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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