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往事(二)(第2/3 頁)
鄭衛端了茶水出來,鄭星河道:“你坐這裡幹嘛要把茶水放裡面。”
鄭衛遲疑片刻才道:“我剛才坐裡頭。”
鄭星河點頭,喝了一口茶,道:“那本秘籍掉出來時,大師兄都愣住了,這時其它師兄弟也趕來了,大師兄一句話不說,眾師兄弟不明情由,我便說是她們盜了秘籍。眾師兄弟和師妹一齊將他們圍住。風宜蘭道‘你們在說什麼’。”
“那隻狐妖和那個白衣姑娘被我們拿下,風宜蘭急道‘你們聽我說,闖山的事是我們不對,是你們守山門的弟子不讓她們進來,她們才到這來找我的’。大師兄忽然道‘就只是這樣嗎’。風宜蘭道‘是’。大師兄撿起秘籍問她,‘那這個呢’風宜蘭卻說那是他們本門的法術秘籍。”
鄭衛驚道:“什麼?要是兩個門派都有,那還叫什麼秘籍。”
鄭星河道:“就是啊,當時大師兄都氣的說不出話了,和風宜蘭又打鬥起來,大師兄和風宜蘭修為比我們高,為了不被他們兩人的劍氣所傷,眾人漸漸退避。後面我們只聽見風宜蘭道‘顏妙生,你不要欺人太甚’,卻沒聽到大師兄說一句話。”
鄭星河突然打住,喝了口茶水。鄭衛已從蘇玉、謝沅夢口中聽到荊彥白在路上所遇之事,心中已猜到幾分。
鄭星河接著道:“到了後來,他們分不出勝負,我和三師兄、賀師妹去幫大師兄,不過多久,大師兄用火雲劍刺了風宜蘭一劍,風宜蘭倒在地上,我去探鼻息時已只剩遊絲。”
“那小妖突然化成一隻狐狸,她身形一變小,押著她的師弟師妹脫了手,再也拿不住她,那小妖撞倒押著另一個白衣女子的師妹,兩人去拉起風宜蘭,一人一狐將風宜蘭帶走。大師兄半天不說話,還是三師兄把他帶回去的。除了值守的弟子,眾師兄弟一起回到弟子們常集會的一間房裡,點了燈後,大師兄翻瞧那部秘籍,才發覺風宜蘭掉落的那部秘籍是下冊。”
鄭衛道:“什麼,你們丟的不是上冊嗎?”
鄭星河道:“是,當時有的弟子猜測這下冊是風宜蘭從師父那裡搶去的。”
鄭衛道:“不可能,聽你這麼說風宜蘭和顏師兄修為應該差不多,不會是你師父的對手。”
鄭星河道:“當時反對的弟子就是這麼說的。那天晚上弟子們爭執不休,而大師兄呆呆坐著,我們從沒見過他那樣子。三師兄勸了大師兄好久,大師兄才說那不是我們陵山的秘籍,我們這些師兄弟中,只有大師兄是見過秘籍全冊的人,我們都不敢辯駁。那天晚上,大師兄寫信給師父,讓師父儘早趕回陵山,後對外把訊息封了。”
鄭衛道:“如果不是你們陵山的秘籍,那會是哪個門派的?”
鄭星河挨近了鄭衛,道:“你真的不要和別人說呀。”
鄭衛點頭,重重道:“嗯。”心中卻道:“傻妹妹,是你要說的,我真的沒告訴別人。”
鄭星河道:“師父回來以後,就召回師叔師兄師弟他們。看過風宜蘭身上掉下的那部秘籍後,師父就對師叔和我們五個大弟子說了風宜蘭手上那部秘籍的來歷。原來師父手上的秘籍是抄本,風宜蘭手上那部是初本。”
鄭衛不解,道:“抄本?”
鄭星河道:“那部秘籍原是師孃抄的,而初本在師父的岳父那裡。但師父說師孃和她父親十七,哦不,現在是二十了,二十年前年前就已故去了。而師父的岳父通常都會將秘籍帶在身上的,而今現世,師父說只有一可能,那就是他岳父在死前將秘籍傳給了別人。”
鄭衛道:“這麼說風宜蘭很可能就是顧掌門岳父的傳人。”
鄭星河點頭,鄭衛搖頭道:“那樣你們可闖了大禍了。”鄭衛瞥見鄭星河臉色有變,急岔口道:“那後來呢?”
鄭星河道:“我聽三師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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