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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不可聽信無稽之談!”阮氏再不出聲會憋死的,她懇切地注視著許老爺,恨不能掏心挖肺,“碧珠所言純粹是婦人之見,朝中政務如此之多,曹丞相怎麼可能跟個生意人過不去?!京城那些謠言是得不到若詩的小人傳出來的,稍有頭腦的人都不會信以為真。許阮兩家結親的事我已經透露給大哥了,如今反悔,許家還有什麼顏面進京?!老爺,你不相信大哥的誠意嗎?若詩難道不比葉兒更有資格做家恆的妻子?你要三思……”
碧珠當即打斷她的話:“大姐,你的侄女現在處境艱難,你為她著想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許家喜歡做善事,但也用不著事事親力親為吧!你我在這爭吵不休,倒不如問問家恆心裡怎麼想,如果他接受那位阮小姐,這些話就當我沒說。如果家恆不願意,你堅持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你,你……”
“你們都給我閉嘴!”許老爺大喝一聲,吹鬍子瞪眼睛,頭頂幾乎快要冒煙了,“此事日後再議,誰要敢亂說一個字,我就把她趕出去!”
許老爺拂袖而去,留下兩位夫人繼續較量。
第六十七章 新仇舊恨
碧珠懶得多說什麼,起身就走,阮氏快步上前擋住她的去路,大有跟她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碧珠淡淡地看著她,輕哼了聲:“怎麼?你想拿刀砍我不成?好啊,我就站這兒等你砍!”
阮氏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輸人不能輸陣,她越生氣碧珠就越開心,她笑了笑,雙手攏在腰間,儘量表現出高雅從容的一面:“拿刀砍你?!嗬,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只有你才能想出來吧!砍你還得濺一身血,不值得為了你弄髒我的手啊!”
“那就請你讓開,戲已經散場了,我沒空聽你嘮叨!”碧珠面無表情地從她身邊走過,許老爺都走了,她們吵下去也沒意思。
阮氏驀地轉過身,陰冷地注視著她的背影,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還嫌報應不夠麼?!”
碧珠身子一顫,咬咬牙繼續往前走,阮氏頓覺出了口氣,故意大聲叫嚷:“區區一個無恥賤婦,放、蕩、淫、亂,肚子裡不知道懷了誰的種,一股腦兒都往老爺身上推,許家肯收你做妾就該知足了,你反倒不知分寸得意忘形,胡攪蠻纏肆意妄為。賤婦,你只不過是給老爺暖床的侍妾,許家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管誰准許你在本夫人面前指手劃腳!老天有眼哪,你搶了別人的幸福,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你活得逍遙快活,你福薄的女兒卻是生不如死,報應啊報應……”
“住口!”碧珠忍無可忍調轉過頭,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阮氏面前,幾乎是臉貼著臉,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到。
碧珠眯起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勾起嘴角咬牙道:“你怎麼羞辱我都沒問題,惟獨不能說我女兒。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透了,天底下怎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女人,留不住男人的心怪你自己無能,你嫉妒我深得老爺寵愛,千方百計挑撥離間,你在背後到處說我的壞話,如果老天真有眼的話,你的舌頭早就爛掉了!”
“老爺疼我那是我的本事,你連自己的男人都伺候不好,還有臉來編排我的不是?!你有膽就再說一次誰的孩子是野種!你最好到老夫人面前去說,到老爺面前去說,你問他們我的孩子究竟是誰的血脈!你也是有孩子的人哪,你的女兒因你先天不足,我可從來沒有拿她說事,你憑什麼看我的女兒不順眼?!”
“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你為家慧做過什麼,你嫌棄她不會說話,當她的存在是你的侮辱。長大以後你又不許她嫁給心愛的人,非把她往死路上逼。你自私自利不顧親情,活該家慧不認你這個娘。你才要遭報應,你這種人註定不幸福,你一輩子也別想得到男人的心,永遠也別指望女兒能原諒你!”
許家慧是阮氏的死穴,就像是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