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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副院長辦公室,二來他的身體也沒好透,他不想把一點兒小傷弄成頑疾。
佟西言顯然不管他在想什麼,他很投入,熱情的坐在對方大腿上抱著人來回親wen,還嫌不夠,溼濡的唇she意猶未盡的舔完了刑墨雷的嘴角,咬著嘴唇羞澀的笑,偏頭輕yao師父的脖子跟喉結,屁gu磨蹭著,脫了鞋子雙 腿分開跪在兩側夾著他的大 腿,弓著腰暫時專心的享用脖頸,甚至還急se的拉扯羊絨衫領子要吃到鎖 骨。
刑墨雷好不容易制動了,抓著他的下頜費勁的嚥唾沫:“今天不做。”
“為什麼?”此時的佟西言連喘 息都是桃 色的。
“你的傷。”
“不疼了。”
“不行。”刑墨雷覺得自己還是先回家的好,再坐著他沒法把握自己。
想站起來,被佟西言壓了回去:“可我要!”
“不行!”哭笑不得,這種對話怎麼最近好像一直在換著角色說。
佟西言盯著他看,鬆了手滿不在乎的說:“好啊,你不行,行的人有的是,我自己找去。”
刑墨雷一下子就氣笑了,不怕死,那他就成全他。
副院長室的門板厚重,隔音效果極佳,但夜晚的行政樓實在是太安靜了,巡邏的保安經過時還是隱約聽到了一些怪異的聲音,他很關心這位和善的副院長,敲門問:“佟院長,您沒事吧?”
佟西言嚇得刷一下扭頭看門口,躺在辦公桌上的身體不自住的繃緊,收縮帶來的壓迫感讓某個沒定力的老男人一聲悶哼。
沒事沒事,門是自己親手鎖上的,他放鬆下來,懶懶笑著對門外說:“沒事,謝謝你……用li啊!”
後面壓低了聲音的催促是給刑墨雷的,還有夾得更jin的大tui和主動送上的雙tun。
刑墨雷完全被gu惑了,一心的賣力取悅,從桌面抱到自己身上,陷在軟椅裡卡著他的腰幫著已經脫力的他上下襬動,一直到佟西言淚眼朦朧yao著他的肩膀壓抑尖jiao著噴she出bai濁的體ye。
辦公室地板上零碎物件散了一地,全是剛才情dong時碰落的,瘋狂過後,呼吸逐漸緩和,人也清醒了,刑墨雷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閉眼饜足淺笑的小徒弟,膽子大成這樣,從前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的佟西言上哪兒去了,現在這個妖孽,遲早會把他掏空的。
佟西言休息夠了,伸手夠不著櫃子上的紙巾盒子,提醒那個一臉嚴肅的老東西:“幫幫忙呀。”
刑墨雷板著臉把整個紙巾盒子塞他懷裡,卻又被分到了兩張。
佟西言起身做清理時才發現安全套破了,皺眉沒說什麼,只狼狽的多抽了幾張紙巾弓著腰做清理工作,回頭見刑墨雷一直盯著他,才臉紅了,說:“快點兒,一會兒人過來了。”
他叫了肝膽外科和移植科的主任過來商量明天的手術,時間不早了。
刑墨雷想說你還記得有正事要辦啊,可總覺得這話由自己說出來怎麼這麼彆扭,向來自己是被他這麼抱怨的人吶。看著蹲在地上認真撿東西的人,他忍不住頭疼扶額。
晚飯過後梁宰平與他的孩子通了電話,得知他已經在酒店下榻,一切安好,便放心了些,只叮囑了要注意安全,關切的話說再多也不見得自己就能寬心。
保姆阿姨給他掛了鹽水讓他一個人在書房獨處,九點鐘進來看,他已經在躺椅裡睡著了。
這一晚梁宰平睡得很早,養精蓄銳,第二天一早醒了,早點在家吃,藥丸子在車上吃,靠在車後座想白天的要對付的手術,他是胸有成竹的。不管做什麼事,手術也好生意也好,沒有九成以上把握他不會去做,他是有家有口的人,為了他的寶貝,他不能冒太大的險。
進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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