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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的六個人,平日都是不著她喜歡的,她可不是趙玉言,給不起她們綾羅綢緞供著,恐怕以後更給不起,再說,有的養、有的閒,才有的美、有的男人寵,以後……
袁氏冷哼一聲,恐怕什麼都沒有了,她們還有幾日可嬌媚的,於是理也不理他們,讓兒子帶上年齡大的兄弟,出去買米麵。
章棲解點點頭,揣了錢走了。
袁氏也走了。
一瞬間,大廳裡只剩下面面相持,無人安撫的美女,沒有人送她們珠寶彰顯她們美麗、地位,沒有男人為她們聲討欺負了她們的夫人。
空當當的客廳了,沒有沒有紗幔、沒有屏風、沒有茶水,除了中間搖曳的隨時會滅的燭火,什麼都沒有。
……
趙玉言現在很愜意,無事一身輕,她早就想把礙眼的章臣盛扔掉,如果不是顧忌兒女和娘,她才懶得跟他生活,一群米蟲外加一個糟糕透頂的男人,虧母親認為有個家就是對女人千般好。
她寧願被人戳脊梁骨:“紅燭,小姐呢?”
“回夫人,小姐回來後換了衣服去國公府了,說是今晚宿在那裡不回來。”
趙玉言聽到紅燭的話,表情僵了一下,腦海裡自動閃過娘提著柺杖追打棲悅的樣子,不禁從剛躺下的床上起身,掀開杯子道:“更衣,去國公府。”事是她決定、路是她選的,不能讓女兒為她求情。
當趕走滿院子的人和那個男人後,她覺得一身輕鬆,從未有過的舒心,這與母親說的無男不成家、心不安是兩種情況,她不後悔趕走了章臣盛,她甚至相信兒子沒有章臣盛也能有好姻緣。
她明日就繼續給兒子找媳婦,大不了就娶個商賈之後,有什麼!
半夜,趙國公府門開啟。
不一會,內院一陣雞飛狗跳,如果不是中間夾雜著輕軟的少女音色,說著各種道理,那條看似顫顫巍巍實則結實的柺杖被敲在不孝女背上不可。
那老太太非氣出病來不可,但少女軟軟卻擲地有聲的話和含笑撫著老人胸口的手,無不自信的光彩言語,讓老太太的心一點點放下,最後只不過喝了一碗壓驚藥,便睡下。
翌日。
秋光破曉,光殘光衰,一看便是個陰天。
陰天又如何,太陽照樣升起,勞作的人們一樣下地,商店依次開門,過了夜生活的人們登了馬車,閉目休憩,回家。
一切如舊,彷彿什麼都不曾改變。
章棲悅依然是章棲悅,衣著考究,飾品珍貴,一顰一笑都經過修飾了才會出院門,欺辱了玄天機的她出了心口的惡氣,現在氣血通暢、精神很好,為了讓快樂延續,她一早叫了車伕,今晨要去軒轅府。
國公老夫人,追出來,給外孫女配了幾位壯士,才依依不捨的把外孫女送走,然後提起柺杖開始滿院子追女兒:“你個東西!真是翅膀長硬了!連老孃的話都不聽!”
但卻只有氣勢,只有追逐不見落拐。
真正的兒媳婦趙國公夫人便含笑的站在一旁,看著,看著,然後打哈欠,今天天氣不好呢?
少頃。
出了門的章棲悅又返回來。
老太太的柺杖立即落地,慈眉善目的看向外孫女,真是怎麼看怎麼喜歡、怎麼看怎麼心裡樂呵。
趙玉言狼狽不堪,新梳的髮型搖搖欲墜,平日嚴肅高傲的臉上都是無奈,很想跺跺腳撲過去跟母親大戰,但見到女兒,立即端莊無比的站定,高傲的長著之風,只增不減。
趙國共夫人也收了閒適,走向相公最疼愛的侄女,慈祥的問:“可是忘了帶東西?”
章棲悅衝姥姥眨眨眼,才看向母親道:“娘,國庵寺那位與你無關了也該放出來了。”還等著娘交香火錢不成,說完,跟眾人拜拜,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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