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第十一章:新概念戰爭(4)(第2/4 頁)
党項的一隻胳膊。目前根據我們的估計,綏州城中的守軍不會超過千人,綏州城池低矮,防衛簡陋,比起夏州城,實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唯一可慮者,西面地拓跋家兵若是穿過青嶺門奔襲綏州之南,我軍歸路將被掐斷。不過也不要緊,我們的兵力較強,只要能夠及時發現敵軍,便不至於吃太大的虧!”
“那我們為何一開始不直接決定打綏州?那豈不是少走許多冤枉路?”折御卿又問道。
折德源哼了一聲:“臭小子,你沒去過魏平關,自然不曉得厲害。李帥方才已經說過了,銀夏之南,延州之北,山多險峻高聳,河流湍急,植被茂盛。便以無定河為例,在上游何等模樣我不
,但到了魏平關已近下游,水勢湍急無比,雖然淺出深,卻絕然無法涉渡。綏州以南,多是這等險要地貌,以至於出魏平關之後道路漸漸狹窄,最窄的地方只能對面行使兩輛馬車,山高草盛,便於設伏,卻不利大部隊展開,而且逆流而上,河流優勢無從利用,凡易被敵軍紮起木筏,趁夜色迂迴到下游,自背後偷襲我軍。”
折御卿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沒有再發言。
折從阮緩緩開口道:“……老夫倒是不擔心走冤枉路,我家的子弟兵,就是再走上一千里也不會走散。老夫現在不能決斷的有兩條,其一是我軍突然改變作戰意圖,敵軍固然會懵上一陣子,一旦其醒悟,卻會齧尾而上,或是切斷我軍兩道。或是不斷憑藉其機動優勢騷擾我軍後隊,使我軍始終不能展開行軍,想要停下來殲滅敵人,敵人地騎兵跑得比我們快,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著;其二麼。李彝殷倘若自麟州回師,從銀州沿著無定河一路順流南下追擊我們,雖然距離較遠,但是我軍前面還橫著一個綏州城,四周還有一些遊牧部落,又不可能自蘆子關繞七八百里路給大軍運糧,萬一被野利等三家和拓跋家合圍,豈不是要全軍覆沒?”
李文革點了點頭:“確實有這兩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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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山川河流圖道:“本來此番出兵。我們便是來給党項人搗亂的,並沒有想佔到多少便宜。既然是搗亂,便不用顧忌那許多。令公地第一個疑慮,末將解決的法子很簡單,西線上的敵軍數目雖然不多,但是天天盯著我們卻沒有事情幹,未免有些太閒了,末將想,我們可以給他們找點事情做,所幸末將手中還有點能夠跑得比較快的騎兵部隊。再往北走出百里,接近山區邊緣之後,趁著剛剛入秋,風向大多還是東南風,末將準備在經過地沿途上放上一把火……”
“放火——?”
折從阮驚了一下子,李文革神情淡定地點了點頭:“是放火。我們派出騎兵,深入草甸,如今正是草黃時節,十幾支火把扔出去,頃刻間便是一場燎原大火。草原上的火牆和濃煙將徹底隔絕我們與敵軍之間的視線,而且一開始敵軍應當會試著滅火,這法子只能在二十天內使用有效,一旦進入深秋。風向由東南轉向西北,這法子便不靈了。我們一路向東北行進,恰恰是遠離草甸的方向,大火再怎麼燒。也燒不到我們。等敵軍回過神來,四五天已經過去了,再想找尋我軍的蹤跡便很不易了。而且末將估計,這片大草甸關係著多少個族群部落的饑荒生死,對方只要是個正經党項人,無論救火能否成功,左右都是要試一試的。”
眾將僚呆了半晌,最終折御卿伸著舌頭道:“這計好毒……”
李文革搔著頭道:“香山居士的詩裡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党項人只要熬過這一個冬天即可,大火不會連帶草籽一起燒掉地……”
折從阮啞然失笑:“老夫的第二個疑慮呢?懷仁還有何妙計?”
李文革皺起眉頭,看著周圍的眾將道:“這主意只有和令公一個人說才有效,若是大家都知道了,便不靈了……”
折從阮詫異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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