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第十二章:旌與節(5)(第2/4 頁)
曾給他過官俸,臨真竟形同蕭某地割據之地……”
李文革聽得目瞪口呆,他實在沒有想到,在延州這樣一個偏遠的割據軍州,居然還有這樣一個藩鎮中的割據。
李彬道:“所以老夫雖然知道此人是個刑獄治安方面的能手,擔任這個按察主事綽綽有餘,卻也便是這麼隨口一說,此人究竟肯否離開臨真來州城就任,便不好說了!”
李文革點著頭道:“如此說來,我倒真想自己到臨真去看看!”
這時候李護走了進來,先向著李彬施了一禮,然後對李文革道:“兄長,折宣節來訪。”
“折宣節”便是折御卿,這小傢伙自從北征戰役之後便對八路軍充滿了好奇,雖然其實在兵員素質上初上戰場的八路軍並不能夠和折家的老兵相比,但是折
於這個新的軍鎮中新奇地訓練方法和嚴明的軍紀整齊好奇,從綏州回來後連著往豐林山上跑了幾趟,東瞅瞅西看看,什麼都好奇,軍中的絕大多數軍官都拿他當孩子看,倒也不以為意。
他今日突然來拜訪自己,卻不知道是何意。
對於這個未來的折家名將,李文革還是頗為重視的,當下擺手吩咐有請。
這回小猴子進來倒是一臉的莊重神色,恭恭敬敬先向李彬行了禮,口稱:“見過觀察使大人……”,然後又向李文革行了禮,笑眯眯甜膩膩地叫了一聲:“李叔父——”
李文革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今年已經二十八歲,如今穿越來的這副身體看不出年齡,似乎也是二十多歲地樣子。如今被這個十六歲地少年一聲“叔父”叫得渾身不自在。
以前見面,折御卿都是叫“李將軍”,今日卻為何改了稱呼?
他正在詫異,卻聽折御卿極為恭敬地道:“家翁有些事情與叔父商議,還要請叔父移駕大營,家翁備下了些野茶,正在掃榻而待……”
李文革奇道:“令公有事,請一名親兵來吩咐一聲便是。又何苦要勞動少將軍大駕?”
折御卿趕緊道:“少將軍之稱。御卿可不敢當。叔父直接喚侄兒的名字就是了。”
李文革還在懵懂中,李彬卻已經反應了過來,他咳嗽了一聲,衝著李文革使了個眼色,淡淡笑道:“懷仁,你與宣節的叔父和父親平輩論交,如此稱呼。原也是該當地……”
他伸手止住了要說話的李文革,收拾起桌子上的履歷,道:“懷仁去吧,這些瑣事,老夫去料理便是!”
李彬急忙起身相送,李彬卻止住了他,大笑著揚長而去。
當下李文革趕緊換上了公服,隨著折御卿兩人兩騎。向著城外馳去。
折御卿一面看著李文革在馬上的僵硬身姿。一面笑道:“叔父還沒騎慣馬麼?”
李文革苦笑:“倒是騎慣了,只是還不熟練,稍有不留神。這畜生便要撒歡!”
折御卿笑道:“叔父是控馬不得法,馬兒與你始終懷有警惕,這才處處彆扭。騎馬不是將馬當作苦力來奴役,而是當作夥伴、袍澤,當作血肉相連地親人,這樣騎馬才會讓馬漸漸適應你,不至於再因為害怕你而時刻戰戰兢兢,人和馬都如此緊張,只怕走不十里路,便都要累到脫力了!”
李文革心中暗自大叫慚愧,細封敏達也和他說過同樣地話,只不過他總是克服不了自己地心結,因此總是難免緊張,所以騎馬行軍對他而言始終不如步行輕鬆。北征時他和士兵們一道步行,還引得騎在馬上的折從阮頗為感慨。
正想著,折御卿道:“這幾日在叔父軍寨中盤桓,實在是大長見識!”
李文革笑道:“那些玩意都是表面功夫,不值一提,倒是你這少年英雄,十六歲便跟著阿翁出來打仗,著實不易。”
折御卿撇了撇嘴道:“叔父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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