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監軍建在隊上(2)(第2/5 頁)
錢,據說這是偉大的不朽的催醒了紅山文明哺育了黃河文明創造了大和文明的高麗神族子民們最早的鑄錢了……
若把這些拿回二十一世紀,自己此刻的身家應當和比爾·蓋茨相去彷彿了吧……
李*略帶惡意地想著……
這麼滿滿一屋子——不,是三屋子的制錢,怕不是得有幾十萬貫之多?
發財了,這回真的發財了……
這還僅僅是銅錢一項。
在府庫的密室裡,還整整齊齊碼放著將近五百斤黃金,其餘不知從何處搜刮來的各種各樣的金銀器皿金珠寶貝便那麼隨便地堆成了一座參差不齊的小山……
和所有的節度使藩鎮一樣,高家的庫房也是公私不分的,估計就連高允權自己都搞不清楚這些財物當中究竟有多少屬於彰武軍節度府和延州官方又有多少屬於高傢俬有……
二十一世紀的法律是保護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
可惜這是公元十世紀,歐洲還在中世紀的野蠻和愚昧當中沒有甦醒,文藝復興的火種要等到幾百年之後才可能綻開……
再說,誰也不能證明這些民脂民膏是私產——這座節度府中沒有第二座府庫了……
再見到這些財物的那一刻,李*便已經下定了把這裡搬空的決心,這些錢財在亂世並不能夠立刻變成人口和糧食,但是隻要有這些在手中,人口和糧食都會滾滾而來的。雖然正如李*對部下的軍官們所說的那樣,他現在並沒有一口將整個延州吞吃個一乾二淨的胃口和實力,但是對於這筆擺在眼前的雄厚財產,想讓他視而不見是不可能的。
擴兵也好屯田也好,都需要一筆雄厚有力的啟動資金,如今不要說李*自己,就是秦固將延州九縣的所有縣令都召集起來群策群力,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湊出如此巨大的一筆資金。
李*瞠目結舌之於,心中也在暗自算計,越是算計越是心驚。
秦固曾經給他算過經濟賬,以膚施這個延州首縣而論,全縣土地大約不到二十萬畝,丁口七千戶,每歲縣裡收上來的歲入即使按照現在這樣高得不可思議的糧價計算,也頂多只有三千貫到四千貫的樣子,高家父子坐據延州至今也不過四五年的時間,他們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瘋狂地聚斂到如許多的財產的呢?
這個問題李*沒有細想,他畢竟不是御史也不是紀委幹部,他來視察府庫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搞廉政建設,不過在看罷了這些之後他確確實實得出了一個實實在在的結論,高允權絕對是歷任延州節度當中最貪婪最沒人性的一個,延州的百姓在他的****下還能夠苟延殘喘到今天實屬不易,高家不倒,是無天理!
甚至有那麼一剎那,李*心中湧起了一個不能遏止的念頭——若是自己此刻輕飄飄一聲號令下去,那顆承載著無數罪孽的頭顱便將滾落塵埃,延州人的苦難便將畫上一個休止符……
他仔細地想了半晌,最終還是嘆息著放棄了這個頗有誘惑力的想法。
在這樣一個時代,無論誰來做延州節度,都不過是打倒了一個軍閥,又換上了另外一個軍閥罷了……
這種換湯不換藥治標不治本的革命最終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除非——
除非我自己來做這個軍閥!
李*苦笑,依靠眼前這支兵力單薄基本訓練剛剛有點眉目的小隊,自己掌控不了延州,不要說面對折家,就是面對延州自身潛在的力量自己都虛弱得厲害,高門士族,軍中宿將,哪一面都不是好惹的。把他們逼急了,他們會聯起手來把自己碾個粉碎。
在自己的實力夠強,手中的刀子夠亮之前,暫時還不能動這樣的主意。
更何況,自己也是人,也是渾身毛病四面都是弱點的人,在這種掌握他人生死的絕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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