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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歌，你覺得你最近的狀態如何？」

明萱一直看著監視器，話說完了，這才轉過頭看向陳啟歌。

本來就覺得明萱很美，如今近看，便有一種攝人的魅力，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像是漩渦一樣，把人給吸進去，根本沒有辦法從她的臉上移開眼。

「還…還可以。」

陳啟歌最近的ng的確是少了，但是明萱回頭看後，覺得有幾個片段還是不滿意需要重拍，而最近周圍的人都在鼓勵陳啟歌有進步，陳啟歌便認為自己狀態好了不少。

「楚老師有跟你說什麼麼？」

明萱淡淡地問道，陳啟歌聽到楚歡的名字，連眼神都亮了起來，那笑容燦爛得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樣，明萱瞬間被這個神情刺痛了眼睛，她很不喜歡。

「楚老師讓我繼續努力！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陳啟歌說完後，明萱的眼神沉了沉，道：「有幾個片段我看了，覺得需要重拍。」

明萱的語氣有點冷，陳啟歌馬上收斂起笑容，不敢再嬉皮笑臉，端正著坐姿像個乖巧的學生一樣，等著明萱繼續開口。

「你不在狀態。」

五個字讓陳啟歌的心情瞬間跌入了谷底，他不安地抬眼看去，只見楚歡往明萱這裡走來，他又是忐忑又是期待，希望楚歡的到來可以解救自己。

「啟歌，你要明白。」

明萱的神色都嚴肅起來，而站在明萱背後不遠處的楚歡也頓住了身形，不敢打斷兩人的對話。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角色，不可以越界，你要先做好演員的本分，不要把精力過多用在對你實力沒有幫助的地方。」

明萱很少會對一個人說那麼多話，對陳啟歌，她的確有點恨鐵不成鋼，也想要證明給自己看自己的眼光沒有錯，才會有了這番對話。

「而且人與人之間是要有界線的，就像我是你老闆，你是下屬，便不可以越界。」

明萱說完後，陳啟歌明顯看到楚歡的身型滯了滯，然後轉身離去，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都沒有了。

「就一如楚老師和你，在片場還是要注意分寸，該工作的時候工作，私底下該玩的時候玩。」

「我明白了明總，我知道錯了。」

陳啟歌明白明萱對自己說什麼，雖然說得隱晦，但是他還是能明白的，用上司下屬來比喻前輩後輩，在工作時還是要有些分寸，況且自己還是眾多演員中表現最差的，的確不應該再在片場到處浪，這個批評，他虛心接受。

「調整好狀態。」

「嗯！我會的明總，我現在就去鑽研劇本！」

「嗯。」

陳啟歌聽到明萱願意放自己走了，還是提醒了一句：「對了明總，剛才楚老師就站在你身後不遠處，不知道是不是有事兒要找你。」

明萱聽了後，挑了挑眉，隨意嗯了一句算是應了，等陳啟歌離開後，她才轉頭看向遠處的楚歡…

剛才她找我麼？

楚歡剛才本來想要找明萱問問劇本的事情，可卻聽見她在訓話，便沒有打斷，豈料居然聽到了那句話…

就像我是你老闆，你是下屬，便不可以越界。

她是這麼想的麼？楚歡忽然覺得有些頹然…

她的確不該越界的。

「小歡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衛穎真蹲到了楚歡的身邊，見她臉色蒼白而且神色不是很好，便關心她是不是有身體有什麼不適，畢竟這個人工作起來不止廢寢忘食，甚至連病痛都能忽略不計，她必須小心看著。

「沒什麼。」

楚歡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情準備下一場戲，可是心裡還是悶悶的，像是有一塊石頭壓在了心裡，讓自己透不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