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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他們了,看樣子要端醫院的窩了。”花間鏡正帖著門而坐,突聽的門外這麼雜亂心中也是一驚,拉門向外想瞧個究竟,迎面正跑來一個沒魂似的醫生,他一探手捏住那名醫生的手腕,將其拽入室內,問道:“大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地震了嗎!”那醫生只顧著回頭看,另一隻沒被握住的手則猛力掰花間鏡的緊捏住他手腕的手,身子也跟著擰拽,“快撒開我,真是地震人們就不用這般害怕了,快撒開我,別耽誤我,再晚了就沒命了,快點,快點……”那人面如土灰,額頭滲著豆粒大小的汗珠,他幾乎是哀求了。花間鏡一個沒握住,讓他給掙脫,他快的像只兔子拉門向外一探頭,似是觸了電,旋即又縮了回來,待他回過頭來更為滑稽,脖子上似是安了軸承左右環視片刻突然臉上又現一絲莫名其妙之喜,猛撲下身子趴在地上向前滑行,滑到了田殊的病床下。
花間鏡四人甚是驚呀,急切想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與撒木爾一人握住這位醫生的一條腿猛力向外拖,也不知他在床下到底抱住了什麼東西,任憑花間鏡兩人如可用力也不能將他弄出來。他還一個勁的壓低了聲音帶著哭腔告饒:“大爺你們就饒了我吧,你們不怕死就充英雄吧,別饒上我好嗎?”花間鏡厲聲嚇唬他道:“說明為何這般沒命的逃躥我自然鬆手,否則,嘿嘿,大爺這就要找條繩將你的手腳捆緊了扔到走廊裡去。”“大爺,……你們不……不能那麼損啊,我行醫可是謹遵醫德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啊!”“你缺不缺德我們才不管呢,我們只是納悶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是又一遍問你,再這麼吞吞吐吐我真要按著我們所說的去辦了。”“別、別,我說,我說,要命的滕雲、蔣虹二位大爺來了,帶了黑壓壓一大片人,也不知是誰得罪了他們,怕是我們醫院要跟著倒黴,……”
聞聽此言撒木爾勃然大怒罵了句:“大膽、不長記性的狂賊,猖狂的叫人發惱!”撇下那怕的要命的醫生奔了出去,花間鏡一見兄弟出去也顧不及多想,抓了把椅子踹斷了一手提了一條椅子腿回身對對田殊、黃朗說了聲,“兩位兄弟想法先躲好,我與你二哥去助助拳。”也奔了出去。田、黃二人傷的這麼重起不了身,哪能挪的動窩。那名醫生自然是快速鑽到了病床下,身子抖動成了震動機,田殊在病床蕩起了鞦韆。
花間鏡奔出病房,擠開東奔西躥的人流追上撒木爾塞給他一條椅子腿,兩人透過樓道的窗戶向下張望,看到樓下黑壓壓齊整整立了五六十號人,個個都光著膀子,手裡都提了明晃晃的板斧。站在最前面的兩人極是扎眼,一高瘦,一矮胖,同樣的兇惡不堪,他們手中各託了一條馬鞭。撒木爾一見大敵當前英雄煥發,飛一樣奔向樓下,花間鏡雖說心裡沒底隱隱有所顫抖但不能眼見著好兄弟吃虧,也跟著衝了下來。
撒木爾用手中的短椅子腿環指這些人罵道:“龜兒孫子們,看來昨天的酒嘗著不錯,還又追討到大爺門上來了,可惜的很,酒是早沒了,椅子腿給你們留了一條!”花間鏡也早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也是極為忿怒,說道:“你們這些兄弟,我們何外開罪?惹的這般苦苦相逼!”真恨此時沒有帶兩柄寶刀來。
出乎意料的是對面這些凶神如是喊著口令一般,齊刷刷跪倒,倆個頭領將皮鞭高高舉過頭頂朗聲說道:“我們技不如人,心悅誠服,願與大哥交個朋友,若是還有氣我們這裡既有皮鞭也有棍子,您可任選,肉袒請罪,真心實意願受一責。”花間鏡甚是迷惑,問:“你們說的什麼?”“我們對大哥們所做下罪孽極是後悔,若是兄長們恕我們低能無知,拋卻前嫌,饒過我們,我們願受任何懲罰。”“饒你們?我們是安份的百姓,只要你們不惹我們,我們就是萬幸了,可從何談起要我們饒你們了?”“大哥,你盡在取笑我們,這位哥哥,”蔣虹指著撒木爾說,“你的神武讓我們崇拜的五體投地,我們極願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