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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曼抱著剛買來的一隻金吉拉,在旁邊盯著她們準備,要不是因為手生,早就親力親為了。
屋子裡沒見到季豐,季藍越過起居室,從一扇窗戶往後院看去。
季豐果然在那兒。
他和斑比許久不見,斑比顯然是玩累了,趴在草坪上吐舌頭。
而他,倚著斑比龐大的身子,半躺著看一本書。
季藍回房間洗了臉,換了身衣服,再下來的時候,晚飯準備地差不多了。
季豐剛好領著斑比進來。
季藍一蹲下,斑比就朝她跑過來,撲了她滿懷,然後開始舔她的臉。
季藍這便沒了興致,抗拒地躲了幾下,乾脆不逗它了,站起身。
這一來,季豐面對面的,把她的樣子看得更清楚。
他看了她兩秒,問:&ldo;哭過了?&rdo;
季藍心裡跳了下。
這都能發現嗎?
下來前她分明照過了鏡子,已經絲毫看不出哭過的痕跡了。
她便說:&ldo;沒哭啊,為什麼要哭。&rdo;
&ldo;是牙齒還會疼?&rdo;
其實這還是個挺不錯的理由,季藍改變了心思,便說:&ldo;還是有點的。&rdo;
季豐走近了些,&ldo;張嘴我看看。&rdo;
季藍心裡又跳了一下子。
眼看他的手就要扶上自己的下巴了,季藍眼尖地瞥見,廚房外,張阿姨正小聲地叫石曼出來看熱鬧。
她就把臉偏開,轉身走掉了。
季豐自討沒趣,無所謂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飯桌上,石曼倒是對他倆的事沒提起過。
多交代了最近天氣涼了,注意加衣服。
她和季豐說起:&ldo;你一個人住在外面不方便,又不讓請保姆過去,什麼都得自己來,要不過陣子就搬回來吧?&rdo;
季藍看著他。
季豐喝了口湯,神情自若地說:&ldo;不用,我一個人住著挺好。&rdo;
不來就不來吧,誰稀罕。
季藍筷子伸向一盤小炒黃牛肉。
季豐原本也沒再看她,感知卻像雷達似的,突然看向季藍,冷冰冰地說:&ldo;醫生交代的忌口都忘了?&rdo;
季藍拿筷子的手一頓。
她想起那天在醫院,她腮幫子鼓得老高,死死地捂著,而醫生在滔滔不絕地說著術後的護理和忌口。
她沒心思聽這些,沒想到他倒是記得清楚。
季藍放下筷子,看著他。
他語氣放輕了些,又說:&ldo;不是不讓你吃,只是這段時間,不要碰這些牛羊肉。&rdo;
&ldo;好。&rdo;
季藍自己理虧,輕輕地說。
石曼笑著起身,把那盤菜端開,讓張阿姨收回廚房。
&ldo;還是季豐有心,連我都忘了這回事。&rdo;
石曼和張阿姨饒有深意的對視,也被季豐看在眼裡。
他淡定地吃著自己的。
石曼讓他今晚別走了,季豐答應下來。
飯後出去遛狗了,石曼似乎是要和他商量孫悅清的事,也一起去了。
季藍現在牙口不好,吃得慢。
但今天胃口出奇地好,吃得比往常都多,只是到了晚上,害慘了她的牙齒。
拔除智齒的創傷大,不過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頭幾天,季藍是靠著止疼片撐下來的。
晚上牙又疼起來,她滿屋子找藥,發現前兩天都被她吃光了。
季藍又跑到樓下,去翻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