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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谷正與方晉說著話,聽到外面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抬了抬眼睛,隨即又回到了與方晉的談話中。
“對不起!阮先生現在是用餐時間,不希望有人打擾。”隨從的聲音很溫和,但是,卻不容拒絕。
易水寒幾乎是在懇求,“我只是想見見他,跟他說幾句話,不會影響到他用餐。”
“有很多人都是這樣講的,所以,對不起!”隨從很友好地關上了門。
易水寒被關在了門外。面對著原色的木門上,門幾乎貼著了他的鼻子。他不由得退後了一步,身後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扭頭,是那個最活躍的記者,他笑吟吟地看著易水寒,“小兄弟,新來的吧!”
“什麼意思?”易水寒不解地看著他,這人胖胖的,但是,小小的眼睛裡閃著精明和老練。
“太嫩,哪有你這樣子要錢的。找個機會,單獨的,讓他聽你慢慢地說。”
“老兄,他是空中飛人,我不是空姐,空少,哪有機會與他單獨啊!。”易水寒苦笑一下,很感激他的提醒,於是,回拍了他一下。
“告訴你,我雖然沒找過風險投資商要投資,但是,我們做記者的和你們有一點最相近,那就是一定要纏,像橡皮膏一樣粘,這樣才能逮著機會,你想走正門,大搖大擺地走進去,那你得是多大的腕兒啊,哎,也不是沒有機會,得到投資成了,企業做大了,給他賺錢了,那你就成腕兒了,那時候,你差不多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記者眯著他小小的笑眼,語重心長地說。
易水寒看著他,他說的是道理,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而且他也不會就此放棄,他同樣堅決,同樣執著,可是,纏,怎麼纏?粘,又怎麼粘?他在想的只是用什麼方法才能讓阮若谷給他這個機會,他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哎,加油!”他還很熱情地說著。
易水寒笑了笑。
“據我的情報,他等一下會返回香港,而返回香港的必經之路你應該知道在哪兒吧!”
他臉上的笑竟然有些詭異,這份異常的熱心讓易水寒很驚奇,於是,他依然沒有說話等著他說下去,只是,他卻不再說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易水寒站在原地回頭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樓梯的拐角。他笑了笑,長呼了一口氣,隨意地向走廊外走去。扶著圍欄站下來,他看到那位與自己攀談的記者在一樓的大堂裡打著電話,然後,在旋轉門外轉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頓時愣住了,而接下來,更讓他驚訝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向著那個記者微笑著擺手,然後,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微笑著交談起來。這種微笑讓易水寒的心裡如同打翻調味瓶一樣味道俱全,忽然之間就明白了,這個所謂“熱心”的記者的“熱情”是多麼的目的明確。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向上掃來,他閃了閃身,躲在了身旁一塊圓柱後面,身體緊緊地貼在了柱子上面,涼意頓時穿透了襯衫,直達心頭。
那個熟悉的身影個子不高,典型的南方男人形象,戴一副厚重的眼鏡。他是易水寒的大學同學,史學雷,曾經被所有男生們戲稱為學雷鋒,但是,這是一種典型的反面稱號,史學雷在校期間總是用它自己的小聰明,調撥著同學之間的關係,。慣性地做了壞事,再習慣性地嫁禍於人。久而久之的,大家也就心照不宣地知道了他的行徑,於是,他便被所有的同學孤立起來。易水寒記得吃散夥飯的那天晚上,他是全班同學中唯一一個沒有掉眼淚的人,那天晚上他說過他會回家鄉的,可是他卻留在了深城,做了一家通訊公司的工程師,後來,拉出了幾個人馬成立了一家公司做一些小軟體,現在他出現在這兒,毫無疑問,正在尋找資金的他一定也是聞訊到阮若谷與鄧逸的到來,來尋找機會的,看他與那個記者竟然如些熟稔,易水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