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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蚩尤,就讓我伏朗見識一下你的魔功究竟有多麼厲害!”伏朗無懼地冷然道。
蚩尤悠然一笑間,伏朗倏覺一股暗潮將他緊裹於其中,萬鈞壓力自每一寸空間向他擠壓而至。
伏朗心中大駭,蚩尤尚未出手便已經如此可怕,如果蚩尤出手,那還了得?
想到這裡,伏朗大吼一聲,使盡全身的功力出招!
伏朗的損魔鞭捲起一團風暴,直取蚩尤的面門!空氣似是撕裂的皮帛一般,發出驚人的尖嘯之聲。
蚩尤的眉宇間露出一絲冷然的笑意,望著破空而至的損魔鞭,悠然自若。
伏朗的目光與蚩尤的目光在突然之間相觸,伏朗竟然心中一震,恍惚間,他彷彿覺得自己的招式漏洞百出,在蚩尤的目光之中不堪一擊。
“呀……”伏朗在空中突地變招,損魔鞭化成一條翻卷的烏龍,以玄奇之極的弧跡撞向蚩尤。
鳳妮的神色似乎若有所思,太昊和少昊的表情則無法看見,倒是兩人的眼神各有不同:太昊的眼神似是極為關注,但又有些遺憾;少昊則好整以暇,似乎是想看看蚩尤怎樣化解伏朗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但兩人眸子之中的神采卻告訴了鳳妮此戰的結局。
伏朗以最狂野的形勢催發自己的全部功力,根本就不對自己加以任何的防護,一副只攻不守的架式。可以看出,他是想以命相搏接下蚩尤的一招。
當然,伏朗的打算是好的,即使是以自己一命來換得有熊的安寧,那也值得,只要能接蚩尤一招而不敗就行了。而以蚩尤的身分,若是以招換招,自然算是他輸了,是以,伏朗賭上了這一把。
蚩尤淡淡地笑了,但當伏朗發現蚩尤這個笑容之時,損魔鞭的一截已握在了蚩尤的手上,而他的功力猶如泥牛入海一般被吸個乾淨。
伏朗大驚,欲撤之際,蚩尤的手在他眼中已由小變大,彷彿成了整個天、整個地,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手腕已被抓在蚩尤的手中。
所有風捲殘雲的氣勢在剎那間盡斂,戰局已經結束。
伏朗敗了,他並未能接下蚩尤一招,或許可以說,蚩尤一出手,伏朗便敗了,沒有任何多餘花巧的動作。
當然,蚩尤並無擊殺伏朗的念頭,如果他想殺伏朗,便像是捻死一隻螞蟻,在一招之間就完全可以置伏朗於死地。不過,蚩尤不殺伏朗卻是因為太昊的存在,如果他想太昊助他,就必須讓伏朗好好地活著。
伏朗只感全身力道一陣虛浮,彷彿自己在剎那之間變成一個空殼,蚩尤的手比鋼鉗更緊,沉重如山的壓力幾乎使他快要窒息了。此刻他才明白,蚩尤的武功究竟是如何的可怕,那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想像的。
敗了,伏朗心中一陣悲苦,他終究還是不能夠接下蚩尤一招。
“你敗了。”蚩尤極為淡然道。
伏朗沒有作聲,卻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蚩尤大軍,眼神竟前所未有地空洞,彷彿靈魂已經隨風而去。
蚩尤鬆開了伏朗的手,又道:“現在伏朗公子該不會再管有熊之事了吧?”
伏朗依然未答,只是緩緩地收回目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是的,他再也不能助有熊了,事實上,即使他相助有熊,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以他的力量,竟連蚩尤一招也接不下,根本就沒有資格與蚩尤為敵,也根本就沒有能力相助鳳妮,是以,他惟有長嘆。
蚩尤泛出了一絲悠然的笑意,只聽伏朗那一聲長嘆,便知道伏朗是個遵守信諾之人,也便是說伏朗已經認輸了。只要伏朗認輸,不再插手有熊的事,他便不必要再與太昊之間發生磨擦。
當然,如果伏朗不認輸或反悔的話,蚩尤只會先擒下他,再出手對付有熊,因太昊之因,他絕不會傷害伏朗。
伏朗緩緩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