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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秀鳳都視若無睹,等眾人用完早餐,老婦人便道:“飯也用了,諸位貴客自便吧。”
說著,她扶起自己身邊的老年男子——那多半是她的丈夫。秀鳳也向眾人行了個禮,也攙扶起寶兒,緩慢地消失在眾人眼前。
眾人被晾在餐桌上,被視為團隊主心骨的周德昌皺著眉道:“分兩隊吧,我要出去打聽打聽訊息,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剩下的人就在大宅裡,找找有沒有什麼別的資訊。”
谷宜蘭快速在桌上掃了一眼,她深覺剩下的人裡只有周德昌和吳懷這對組合靠譜,見他們要出門,便搶著道:“那我和小葵和你們一起,正好外面地盤大,多個人也多份力。”
周德昌眉頭一皺,他想帶上谷宜蘭,卻對哭哭啼啼的顏葵不太滿意,但見顏葵緊緊抓著谷宜蘭的衣袖,想必分不開他倆,便也只能認了。
除了她們,剩下這些人看著更不靠譜。
他摸了摸臉上的鬍鬚,對荊白道:“那你們剩下的兩組就在宅子裡吧。這宅子雖然大,但你們比我們還多個人,肯定忙得過來,正好再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
他已經瞧出來了,這群人裡,荊白看不出深淺,但人看著實在冷淡;餘悅一心跟著荊白,耿思甜沒什麼主意。
餘下兩個,一個小孩,一個已經變成半個傻子,還不如沒有。
這群人屬實起不了什麼作用,不拖後腿就不錯了。他並不覺得宅子裡能找出什麼有用的線索,只是不想帶他們出門,才提出兵分兩路的建議。
荊白看向小恆,見他也點頭,才對周德昌道了聲好。這個大宅疑點重重,在弄清楚之前,他暫時也沒有出門的打算。
周德昌等人見他竟然還要問小恆一個小孩的意見,紛紛面露古怪之色。原本準備說話的吳懷不禁頓了一下,才道:“那就天黑之前,在我們落腳的前院碰頭。”
無人提出異議,眾人便順理成章地兵分兩路,等周德昌等人出了門,餘悅便問荊白:“大佬,我們往哪去?”
荊白沒有回答他,反而看向吃完飯就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的王惠誠:“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王惠誠?”
被叫到名字的王惠誠哆嗦了一下,他抬起頭,小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他面前。
沉默的小男孩用一雙又大又圓的、澄淨的眼睛看著他,讓他心下稍安。開口前,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緒。
“我沒有隱瞞!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我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於明江已經是那樣了。”他說著又打了個寒戰,神經質地拍打著自己全身,試圖拍去一些並不存在的汙漬:“我身上全是血……和於明江身上的那些東西,腦子一片空白,就大叫起來——然後吳懷他們就來敲門了。”
餘悅追問道:“那你睡之前,除了喝冬瓜湯,於明江還做了什麼?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王惠誠被他問得呆了一下,他似乎思維還是不怎麼清楚,餘悅一問,他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渾身發起抖來。
陳婆過壽
“就是因為……於明江……昨天喝了湯,變得太奇怪了,所以我……沒、沒有喝。”王惠誠哆哆嗦嗦地說。
回憶這個好像讓他感覺很冷似的,他抱著自己抖了一陣,索性把原本好好在他面前站著的小恆一把端到腿上,用小孩的體溫溫暖自己。
小恆被他突如其來的一下抱得猝不及防,稚氣的小臉上顯出幾分茫然。
荊白差點笑出來,好歹忍住了,繃著臉問:“他喝了湯之後,出現了什麼異狀?”
小朋友的體溫似乎讓王惠誠感覺好了一些,只是語聲依然有些顫抖:“我們當時都要睡了,是於明江開的門,接了那個湯。我都洗漱了,覺得不餓,就把那碗湯放在那沒動。結果於明江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