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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許心埋著頭吃飯，吶吶道：「不是說白露嗎，我沒有聯絡他了。」

一說起白露，他媽媽就火了。

「你還想聯絡他！？媽媽準你談戀愛，不是讓你和這種人談！明明是一個男孩子，偏偏要做女孩子打扮，這種人就是精神不正常。」

「媽媽。」許心打斷道：「他很正常，和我們一樣。」

「你別跟我說這些。我已經跟你爸說了，他下星期就回來，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了，讓你爸來管你吧！」

許心看著飯菜沒口味，毫無預兆的突然問道：「媽媽，你會和爸爸離婚嗎？」

「你說什麼！？」

許心頓了下，說：「沒什麼。」

女人看了看他，終於沒再說了。

許心沒打算說破那件事，他就是不想聽媽媽訓話，拿出來壓一壓她的火氣，事實證明還挺好用的，這樣做讓他覺得自己變壞了。

可是他很累，想安靜一會。

回到房裡許心鎖了房門，從抽屜深處拿出半包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陳朗落下的。他摸到自己從廚房順過來的打火機，開啟窗戶趴在窗沿上抽菸。

突然腕上的手錶響了，他看著手錶等對方結束通話，數了下不多不少正好三聲。

許心滑了滑，也回撥過去，剛要掛卻接通了。

「寶貝。」陳朗喊他，問：「在幹什麼？」

夜間的風從側邊吹來，吹斷了燃盡的菸灰，落在許心手上被他揮開。

「抽菸。」許心如實道。

「嗯？」陳朗聲音都高了，「上次說過的是不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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