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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當今逸王,他還做不出見死不救這種事情。
噎?怎麼小影衛沒有出去救人?難道他也被剛才李岐的話語所觸怒,有心想讓他多喝幾口冷水?
柴倩倚著柱子偷偷望了幾眼,才看見那小孩嘴裡叼著一串冰糖葫蘆以極快的身法從遠處而飛奔而來。
他在跳板上輕輕一頓,單腳踢起一旁的纜繩,在空中化成一個圈,鑽入水底,捲起一坨*的龐然大物,丟在岸邊,然後淡定的執起一直被咬在口中的冰糖葫蘆,滿足的舔了兩口,規規矩矩的站到趙青舒的身後。趁著大家都不在意的時候,隱入黑暗之中。
一切如常之後,只留下李岐在岸邊輕輕的□□,趙青池幾步並作一步,跑到趙青舒的身邊。沈灼一看攔不住他,也笑呵呵的從畫舫中走了出來,見了趙青舒裝傻不語。
“時候不早了,跟我回去吧。”趙青舒握住趙青池手,拍了拍手背:“也該玩夠了。”
趙青池臉上出現一絲不自然的惶恐,欲言又止,點了點頭跟在趙青舒的身後,柴倩無聊的聳聳肩,本來打算看一幕嚴兄訓弟的,結果到最後還是兄弟情深,她搖了搖頭,迎面看見青染領著大包小包的往橋頭走來,忙迎了下去。
“對不起,我一看見醫書就忘了時辰,少爺你餓不餓?”青染從懷中抱著的紙袋中拿出一枚毛栗子,剝好了送入柴倩的口中。
柴倩一臉幽怨道:“要是方才有這個,也不至於又毀了一樣好東西,一會兒回去又要被紅袖給囉嗦死了。”
青染這才抬起頭,看見她今日剛為柴倩帶上的玳瑁珍珠簪上少了一顆最大的珠子……青染覺得瞬間有些虛脫,她無力撫摸過旁邊僅存的幾顆珠子道:“小姐,這是太后娘娘賞的……”
趙青舒送完趙青池回家,坐著軟轎回府,帝都的天空一片灰黃,外面又下起了大雪,往年帝都並沒有那麼多的雪,今年入冬以來,卻已經熙熙攘攘的下的三場。懷中的手爐依舊暖熱,卻還是沒有能驅走指尖的冰涼。
趙青舒攤開手掌,一枚打磨圓潤的南珠正安靜的伏在掌心,這是方才平安侯世子摔下馬時,彈到他後腦勺上的東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也是方才千里良駒獅子驄忽然間馬驚的真相。
起先他以為是承影聽了李岐的話,故意想要給他吃些苦頭,但是從這顆南珠來看,這顯然不是一枚真正意義上的暗器,而是……而是有人在手無寸縷的情況下的惡作劇之作,因為這南珠的背面,還有一處凝膠,這是南海那邊傳來的鑲嵌工藝,在京城也並不多見,能以這種工藝修補髮簪、朱釵、首飾的店鋪,京城別無分號,只七寶齋一家,只是……就算是七寶齋,也未必能拿得出這樣一顆品相和個頭都數一數二的南珠。
趙青舒唇邊的笑意越發明顯,他拿起珠子對著微冷的燭光反覆品鑑,彷彿能從中倒映出一張眸光灼灼的容顏。
紅袖丟下錦盒,渾身無力的癱在貴妃榻上,半死不活道:“我幾乎走遍了京城所有的首飾店了,大家都說沒有這種工藝,唯一有一家說可以弄的,結果找了半天,沒找出一顆能配上這缺口的珠子。”
紅袖欲哭無淚,翻身拽住柴倩的袖子,滿臉悽然:“小姐,手賤是病啊!你若是真的改不掉,下次帶上太太送來的繡花針啊,幾十盒那麼多,你反正一輩子也繡不光的。”紅袖嚶嚶的埋入柴倩的袖中,又抬起頭,一臉怨恨:“下次出門帶上我!我還沒有見過那小鮮肉影衛,你們兩怎麼能這麼欺負我呢,有好事兒不叫上我,跑腿收拾爛攤子就想到我……”
柴倩真專心致志的在研究她手上的鴨子戲水圖,看著繡布上的斑斑血跡,咬牙切齒!可是孔氏傳來話說:“雖然你的嫁衣,嬸孃勉為其難的幫你做了,但是那鴛鴦枕套,到時候也是壓箱底的物件,這無論如何你也得自己完成,不能讓她們笑話,咱們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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