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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一下撿起一根竹籤。
路人甲:“這不是胡半仙嗎?又沒錢換酒出來招搖撞騙了!”
路人乙:“你別胡說,胡半仙很準的,他說你生不出兒子,你媳婦的肚子到現在還沒動靜!”
路人丙丁:哈哈哈大笑
路人甲拂袖而去……
趙青舒一臉不知所謂,跳動的眉梢詔示著他此刻的心情,他防備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醉鬼道士,正要繞道,那人卻拖著強調開口:“少年郎,你方才撞到的是這支籤,你既不想給錢,老道士也不想為你解籤,老道只送你一句話,若是姻緣天定,就算背道而馳,也有狹路相逢的一天。”說著,便將方才那一支竹籤遞給了趙青舒。
趙青舒一愣,手中已多了一支半舊的竹籤,背面蠅頭小楷寫成的一行字:腰佩黃金印,身騎白玉麟,福人多寶物,玳瑁共珍珠
他未及細看,但看見玳瑁共珍珠這一行時,忽然有一種造化弄人的感覺。
腰佩黃金印……她當過大周的將軍,自然有金印!
身騎白玉麟……她前兩天搶來的獅子驄,是一匹純白如雪的神駒。
更不用說最後兩句富人多寶物,玳瑁共珍珠了!
趙青舒簡直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他一身中,從來沒有任何時候,有比現在更強烈的宿命感,那是上天賜予他命定的女子,真的是她!真是的她!
柴倩斜倚在梧桐樹上,丟下去兩錠銀子,對著身下穿著一身道袍的老道士說:“行了,夠你喝一壺去的,這事情若是說出去,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那老道士忙著在地上撿錢,無意間崴了一下腳,痛的哇哇大叫,聽了柴倩的話,忙畢恭畢敬道:“多謝女俠關照,貧道定然守口如瓶。”
柴倩看著他如狼似虎撿錢的模樣,心裡默默道:這還真是有夠窮的啊,怪不得自稱是貧道呢…
柴倩跳下梧桐樹,慢悠悠的沿著澄河岸散步,胭脂巷頭招攬生意的女子見了如此瀟灑俊朗的少年郎,無不探出頭來,扭動著身子,彷彿要將滿身的香粉都撒到路人的身上,柴倩站在來燕橋邊,負手而立,仰頭長嘆,星斗四移,月移西橋,她低下頭,忽然看見橋下清澈如許的水中,倒影著一張世間無雙、俊美到讓人窒息的容顏,他淡然淺笑,眉宇間一抹意氣風發。
“今晚的月色真美!”
“夜美、月美、人更美……”
趙青舒臉色一變,好不容易站穩的身子微微傾斜,柴倩忙伸手抱住他,慌亂間彼此的唇瓣似乎有預謀一樣觸碰到了一起。
“你怎麼上來的?”柴倩拉著他坐定,兩人背靠這欄杆。
“走上來的。”趙青舒揚眉看著她,坦然道:“我不是不能走,只是不喜歡別人看我走路時候的眼神,你明白嗎?”
柴倩低下頭,並不回答,卻開口說起另外一件事:“我在救沈灼的時候,被人揹後放箭,”她頓了頓,說起那個傷口還有些羞澀,都說只有逃兵的傷口會是在背面的,她這麼多年,結結實實的做了一次逃兵,“然後幾個月不能走路,每次走路的時候都被別人笑話,我那時候不在意,是因為我知道我總有能站起來的一天。”
可是趙青舒呢,生於皇室,多少名醫會診,多少岐黃鼻祖都為他診治過,他們一定為他宣判過了死刑,他才會這樣落落寡歡,情願坐在輪椅上,也要扞衛自己的尊嚴。
柴倩看著他,眸光中多了一縷抹不開的柔情,卻淡到不能再淡:“等我打不動仗了,或者斷了胳膊,缺了腿的時候,我就回來,一直陪著你,直到老,好不好?”
滿腔的酸澀湧上心頭,趙青舒將她攬入懷中,幾乎就要哭出聲來:“如果我等不了那麼久,你能早點回來嗎?”
柴倩燦然一笑,難得臉頰上有一道水色,“這個,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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