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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柔哭道:“那女人……,她罵我。”
“胡說!”孫大奶奶斥道
:“人家是國公府做當家主母的,豈有罵客人的道理?罵你什麼了,你說啊。”
“我……”孫柔支支吾吾說不出,畢竟自己並不佔理。
孫大奶奶一看便明白了,必定是庶女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讓人給刺了,話裡還挑不出毛病來。——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是庶女得罪了國公府的六夫人,得罪了未來的魯國夫人,心下恨不得當場扇她一巴掌!
孫柔卻是委屈的不行,心裡就不明白了。
以國公府世子那麼了的條件,那樣出眾的人品,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妒婦?到底有哪點好了?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當然了,羅熙年才是她心裡的 那朵鮮花。
孫柔最後沒去找玉儀換裙子,便被嫡母送回去了。
玉儀後來才聽說此事,找來那個小丫頭問了,結果問棋站了出來,說是自己指使她潑花茶的,不由斥道:“你如今也是大丫頭了,怎麼還跟小姑娘似的胡鬧?”
問棋跪在地上,低頭道:“夫人罰我吧,就是看不慣她那張狂樣兒。”
“這次就算了。”玉儀淡淡道:“扣你三個月的月銀。”看了看她,正色道:“記住沒有下次!”
——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問棋雖然是好心,但是自作主張去惹事的丫頭,也一樣得好生調教。
“是。”問棋小心翼翼應了,低頭出去。
玉儀現在百事煩心,哪裡會把一點點口角放在心上?但凡有一點時間,都全身心的撲到了珠姐兒身上,這可是她的心尖尖心肝肉兒。
一轉眼,到了五月。
初二這天是羅熙年的生辰,去年這個時候,因為馮秀秀的事鬧得大家很不愉快,今年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玉華走了以後,馮母和兩個女兒沒住多久也走了。
沒有兒子的俸祿,沒有媳婦的嫁妝銀子,母女三人在京城生活窘迫,而且家裡沒有男丁也容易惹是非,平日裡連門都不大敢出。
馮母呆了一個多月,實在受不了京城裡的物價。
——從前兒媳婦掏銀子使不心疼,現今銀子用一分少一分,兩個女兒還沒有出嫁,簡直骨頭都要疼了。
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去大鏢局找了鏢師護送,母女三人回了太倉老宅,好歹那邊還有自己的房子,有遠房親戚,吃穿用度也比京城裡省銀子。
讓玉儀啼笑皆非的是,後來派人去那間宅子裡打掃,發現竟然成了一座空屋子,裡面的傢俱、擺設,全都跟遭了賊似的洗劫一空。
原來馮母在京城留下的這段時間,都忙著變賣東西去了。
當初買下這座宅子的時候,其實不止一千六百兩,玉儀只是給玉華做了個套,讓她把能拿出的銀子都掏出來,多出的幾百兩是自己墊的。算起來,差不多就是裡面的傢俱物品錢,沒想到全被馮母賣得乾乾淨淨。
只是人都走了,難道還追到大倉去要銀子不成?
玉儀知道後無奈笑了笑,說道:“東西賣了就賣了,她們不在跟前嗡嗡就行了。”
眼下忙著羅熙年的生辰宴席,還有照看著珠姐兒,現在小傢伙忙三個月,已經學會了抬頭、翻身,比起月子裡有趣多了。
羅熙年趴在床上逗女兒玩兒,笑道:“好乖乖,叫聲爹來聽聽。”
玉儀正在外頭跟管事媳婦說話,講來嗔道:“她要是現在就會叫爹,那不就成小妖怪了。”伸手拍了他一下,“你起來,壓著珠姐兒的衣服了。”
羅熙年笑著去扯她的衣服,低聲道:“你過來,我壓你的就不壓珠姐兒的了。”
玉儀啐道:“當著閨女的面,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