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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你想太多了吧。」
曲之遙:「是你不動腦子。今天晚上你倆是不是住一塊兒呀?(偷笑)」
姜淮:「實不相瞞,我有個秘密,你要聽嗎?」
曲之遙:「你不用說,我都明白!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安心享受就好!不過有一說一,這帥哥看著是比陸雲松帶勁多了啊,眼光不錯!繼續發揚!」
姜淮:「」
送走曲之遙和周芳怡,回到車裡後,姜淮深深舒了口氣,然後看著窗邊出神。
等了半天,她抬頭看傅明升,有些疑惑:「不走嗎?」
傅明升傾身過去,拉過姜淮身側的安全帶,幫她繫上:「你忘了這個。」擦身而過的時候,姜淮只覺得胸口都能感覺到他的鼻息。
「嚇壞了?」傅明升踩了油門。
姜淮轉頭直視著他:「為什麼這麼問,我看起來氣勢很弱嗎?」
傅明升想了想,笑了一聲:「不弱,還挺辣的。」
「」
他大部分時候甚至都算得上克己復禮了,但偶爾好像不經意間仍然會露出浪蕩兒戲的本性。
姜淮偏過頭撐在窗邊,不再看他:「那怎麼知道我嚇壞了?」
「我剛剛都聽到你的心跳了。」
「剛剛?」姜淮意識到他是說方才給自己系安全帶的時候。
她認真爭辯:「這都過去多久了,而且剛剛才不是因為害怕呢,而是——!」
而是?
她赫然頓住,把沒說完的話嚥了回去。
傅明升卻好像已經聽到那般,低笑道:「我離你太近了?」
姜淮嗓子一緊。
傅明升講的就是事實,她如果再用歪七扭八的蹩腳藉口解釋,反而顯得心虛又不坦蕩。
於是她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傅明升又說:「晚上叫你跟我出門那會兒,還說自己慫呢,這不挺虎的。」
姜淮望著窗外的安靜的大街:「我只是狐假虎威而已,你要說狗仗人勢也沒錯。」
「哪有把自己比做狗的。」傅明升問,「怎麼個狐假虎威法?」
「不是有你在麼,」姜淮也不遮掩,「你能讓我被他們吃啦?」
姜淮這句「狐假虎威」讓傅明升很受用,他心情大好,自然地伸過手去摸了摸姜淮的臉:「吃下去怕是消化不良。」
姜淮往後一躲,安全帶攔著沒能躲過,悻悻道:「再不濟,還有警察叔叔呢。」
「你還知道有警察叔叔,」傅明升說,「當著警察叔叔的面兒打人,就不怕他們告你狀。」
姜淮玩兒著自己的手指狡辯:「不是當著,是背著」
和傅明升同在一個屋簷下的生活比姜淮想像中好過許多。
他真的如他承諾那般,幾乎完全不會幹涉她的生活。
時光恣意地流淌著,轉眼承州就降溫了,桂花香氣翩然而至,這片土地轉瞬便迎來了秋天。
秋風颳過承州上空之時,傅明升去了德國,走的那天,甚至沒跟姜淮當面告別,是他的女秘書過來來給他拿的行李。
「姜小姐您好,我是傅總的秘書,我叫章樟。」
章樟比姜淮還要高些,一米七幾的個頭,從頭到腳收拾得非常利落,講話的語氣一聽就是那種待人接物非常牛逼,全然挑不出錯的型別。
姜淮初次跟她打交道,不免有些緊繃。
走的時候章樟加了姜淮的微信,貼心地說了一句:傅總工作忙,有時可能會注意不到姜小姐的需求,姜小姐有事也可以跟我說,我一定會竭盡所能處理妥當。
姜淮微笑著送走她,心裡卻覺得沒那麼舒服。
天黑了,姜淮還是頭一回單獨呆